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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2 / 5)

个像样点的圈子。

就像中学时候的小圈子,如果谁要在这圈子里常处在最底层,平时好事攀不上,到大家一起做了坏事,顶锅的一定是他。

张纬要挤进这么个二世祖圈子,大家论家世排,他总就是最吃亏的那个。

春华也头疼。

你个小畜生,进什么圈子不好,偏要去和一群脑残在一块儿,给人当垫背。

你姐夫身边结交的虽然也都是群官二代,但好歹都是政治失意,预备自主创新的官二代们,你怎么就不好好想想自己的将来?

出了母亲的屋子,对娘家引路的媳妇子说,“烦劳,带我去三公子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五石散

在魏晋很流行五石散,但凡上层社会的“名人”都要嗑点药。最著名的就是竹林七贤,大多都是嗑药的货。魏晋的文坛多是这样的货。

为什么魏晋的白痴儿,精神异常儿特别多?

处于私人观点,小江认为大概是男人嗑药,女人涂铅粉。

曹操的确有禁酒令,他也为了禁酒办了不少没背景的人。同样对于嗑药,曹操也是反对的,没有用这个做直接罪名,以“失仪”,或者心里厌恶上了给人按个罪名的也太多了。

所以曹丕的包装效应很好,一边跟着嗑药的“名士”交流诗文,一边却没浸淫进去。

而曹植他直接和文人混在一起了,性情太诗人太随性,于是总要闹些个酗酒之类的事。

61、涧中石(三)

出了母亲的屋子;对娘家引路的媳妇子说,“烦劳,带我去三公子哪儿。”

这位媳妇子心里也搁楞下,如此为难的事让她碰上了。

正犹豫又听到她家出嫁了的大姑娘说道;“嫂子是觉得我算不上家里的主子了?”

“哪敢。”

硬着头皮带路。

姑娘要去收拾了哥儿,也不过是姐弟间的事,夫人怪罪起来她却是头一个去引路的。

张纬这天运气也不错,遇上姐姐来收拾他的时候,他正被困在书房里百般无聊。

诗书礼乐春秋有什么用,读不读得完,对世家子弟而言;富贵的日子总过得下去;受着父亲的庇护;往后也总是先得个小官再慢慢耗资历。

一个十三岁的少年郎,换做是现代还是个初中生,在这个时代定门户的都大大的有。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而生于权利漩涡中的家族里的小孩也通常早熟,恰恰像张纬这般,家境不用穷得逼他奋发,也没权势滔天到逼他不算计人就被人算计——张纬的日子安稳得让人羡慕。

所以这孩子也就真的很“纯真”。

春华到他这儿的时候,小张纬正在拿了毛笔蘸了墨给笼中的翠雀摸黑,一听到有人来了,吓得一下子就把手中的笔抖落了。

“阿姐。”看到这位出嫁了的大姐姐,张纬有些怵。

罪证还全留在他案上,毛笔,可以说是写字掉的,但谁没事写字把鸟笼提书案上,翠雀的淋了一身墨,当她是瞎子吗?

出乎意料的,春华却没有当场发作他,只是回头和伺候他的小厮说,“没看见公子要更衣吗,快去打水。”

小厮唯唯诺诺地出去了,而张纬这时候也发觉自己是形容狼狈,衣上污了一大块的墨渍。

等一切都收拾好,姐弟俩重新坐下,张纬仍是惴惴不安。

“还不奉茶吗?”差遣了下人出去,姐姐春华倒更似这里的主人。

但哪怕心里这么想,张纬却是不敢反抗的。照理说,张纬是这一家好不容易才得的嫡子,家里平辈孩子中他还真不用怕上谁。

唯有这个嫡亲的大姐姐,自小便是对他管束良多,虽知道是一母同胞天然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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