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打横抱起了她,用力将她丢在大床上,她转身想跑,他却迅速地压制住她的身体,他拉高她的双手,有力的腿制住她双腿的挣扎,台灯带来充足的光线,他看到她额头上新的瘀青,钳制的行动突然震住,他以食指轻触伤口,犀利的黑眼中闪过半秒的不舍,在莫容洁还没察觉时,荆堂已在下一秒起身,冲到门口,打开门,大声叫着手下的名字。
荆堂斥责的日语快速流利,他在指责手下怎么可以让她受伤,手下解释了她的不配合,趁着这个空档,莫容洁冲下床,躲进浴室,用颤抖的手锁上门。
她虚软地跪坐在地,眼眶的泪如大雨般倾泻而下——
天啊,她该怎么办,要是真的结婚了,她这一切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开门。”
她不能跟荆堂结婚的。她在心里悲喊着。
“你以为我是舍不得你吗?莫容洁,折磨你是要经由我的手,这是我的权利。”他替自己失控的关心解释。
“让我走……”她哭喊着。
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你想走?”
“对。”
“给我一个理由。”
“让我走!”
第4章(2)
砰!
浴室的门在下一秒被荆堂用力踹开。
“啊!”莫容洁抱头尖叫。
“你是不是要说,你不爱我,所以要我放你走?!”
他攫住她的双臂,粗鲁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怒吼着:“我不可能让你走,你是我的妻、我的人,这一辈子你都别想从我的手掌心逃走,除非等我玩腻了、甜头尝足了,不要你了,才会放你走!”他心痛的怒吼道。
他抱起了她,回到房间。
“荆堂!”她大叫。
两人同时跌落在大床上,他发疯似地吻着她,大手用力扯开她的外套,扯破她的衬衫,钮扣四散,湿热的吻落在剧烈跳动的胸口上,她拚了命挣扎,哭喊着:“放开我,荆堂,你不要这样——”
过去甜蜜着火般的期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恐惧,如果他真的以暴力的方式要了她,老天,她该怎么办?
“为什么?这是我的权利!”他粗暴地吻住了她。
“荆堂!”
然后他尝到她微咸的眼泪……
“放开我……”她泣不成声。
荆堂看着她,看着她泪流满面且充满惧怕的小脸,回忆来到求婚的那一夜,那一夜是女眷们的“淑女之夜”,他认为他应该给她一个求婚的仪式,而越是困难的环境,往后回味起来也越甜蜜,于是他来到母亲阳明山的住所,硬是闯过家中微笑守卫的仆人,当着妈妈和干妈面前掳走了他的新娘,在皎白的月光下,他真心承诺将守护她一生一世,此生不渝、此生不弃,那一夜,她的泪水沾湿了小脸,脸上的表情尽是幸福和满足……
但现在对比起她的无情,他只觉得自己愚蠢得要命!他信了爱情,他信了她给他幸福的假象,他误以为她就是他的未来、他的一切,但结果却什么都不是,所有的承诺全化为那封该死的简讯——其实我不爱你。
他低咒,跳开她身体,扯起她的手腕拉起她。“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要背叛我?!如果你不爱我,为何要作践自己接受我的追求?”
面对他厉声的指控,她无法辩解。
荆堂低着头推开她,离开大床,开门走了出去,上锁。
我爱你,我爱你,荆堂,我真的爱你,真的……
她不想这样,今天是她的婚礼,她和荆堂应该幸福快乐的,不应该这样的,老天,她该怎么办……
莫容洁哭得无法自制,她屈膝坐在地上,环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