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要多少?”
小姐说:“这料子可以,要多少我也说不清,你是行家,反正我想做一套衣服。”“我给你量一量吧。”王信义说。“那当然太好了,可是我马上急着要去参加一位朋友的舞会。明天上
午,你能不能把这块绿绸带到我家,给我量好再剪呢?”说着,她递上了自己的名片,上面写着“朱玫瑰小姐”以及住址。
王信义不敢怠慢,当即答应下了。第二天上午,他找到了小姐家,一看她家的摆设,就可以知道这小姐必是富豪闺秀。小姐很有礼貌地奉上一杯茶,问:“王先生成家没?”“没有。”“王先生一定有对象吧?”“小姐们都嫌我是个老实巴子,跟着我是不会有发达日子的。”
小姐叹了一声:“真不识好人啊!哎,快给我量一量吧,量好快点剪料。”王信义拿着软尺离得远远地在比划。小姐说:“你走近点嘛,量不准,差一分我都不满意。”边说边凑到王信
义跟前。王信义羞红了脸,局促不安地用尺量起来。这时,小姐又说:“王先生,你不小了。该成家啦。”王信义惭愧地说:“谁肯嫁我!”小姐冲他微笑一下,说:“看我合适不合适?”
王信义惊住了。小姐见他这副样子,就爽快地自我介绍说:“我叫朱玫瑰,父亲在美国是位银行家,我这次来港,是想寻一个老实郎君。王先生,我已观察你很久了,觉得你很合我心意,不
知你意下如何?”网首发
王信义想不到福从天降,他立即答应了。从此,这位老实人过上了神仙一样的日子。
过了一段时间,朱玫瑰对王信义说:“你辞去绸缎庄的工作吧。在那儿工资不多,工作繁琐,何苦活受罪呢!你若觉得闲着难受,我每天给你一百元钱,找你的老朋友去坐坐茶馆聊聊天
去。”
于是王信义辞去了绸缎庄的活计,拿了妻子给的一百元钺,邀了几位老友逛了一天,晚上回到家,朱玫瑰问:“今天花了多少钱?”王信义说:“三十元钱。”谁知朱玫瑰一听不高兴地
说:“没出息!这点钱也没花光,哪有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王信义见花钱少还要挨骂,以后,每天都把一百元花个精光。
又过了两个月,朱玫瑰脸上露出忧虑的神色,说:“信义呀,咱们这样下去,一座金山也要吃空的,光靠父亲也不行呀!咱们还是做点生意吧。”王信义连忙接口说:“开绸缎庄吧,对
这一行我朋友多,业务熟,准能挣钱。”朱玫瑰说:“开绸缎庄?哼!这一年能挣几个钱?开银行吧,这方面我内行。”王信义立即听从了。
夫妻二人经过一番筹备,银行开张了。招牌是“信义银行”。门口挂出牌子,上写:每逢星期一至六营业,星期日休息。
这位以诚实著称于香港的王信义开的“信义银行”开张以后,存款借款者络绎不绝,生意十分兴隆。
几个月以后,王信义对妻子说:“最近,我浑身软弱无力,提不起精神来,不知是何原因?”朱玫瑰说:“是工作太忙吧。我们忙不过来,叫我妹妹来做个帮手a”王信义同意了。
没几天朱玫瑰的妹妹来了,夫妻姐妹三人把个信义银行办得十分火红。钞票越积越多。人们都说王信义运气实在好。谁知好景不长,王信义病重卧床不起了。
王信义的病越来越重,一个星期六晚上,朱玫瑰流着眼泪走近床前,柔声说:“信义,我给你请来了一个高明的医生,你这病让他治治准能好。”接着一辆小轿车开到信义银行门口,两
个穿白衣服的医生走入银行,他们给王信义注射针剂后,王信义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王信义一睡着,朱玫瑰姐妹和两个“医生”打开保险柜,把所有的金银钞票搬得一于二净。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