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的感觉,仿佛觉得这位老人,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便得人在一见之下,有如沐春风之感,会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亲切。
尤其是蒋少白,更直觉地感到这位老人,与他好像还有什么关系似的。因此,三人的态度,立即变得非常恭谨,蒋少白颌首作礼说:“老前辈驾临此地,不知有何指教?”
说话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半卷藏宝图,没有收进怀内。
老人进屋一见之下,神态立即变得非常激动,连声音都变得有点颤动的望着他手上的纸卷说:“孩子,请问你手上拿的,是不是蒋家祖传下来的藏宝图?”
蒋少白连忙将手一缩,戒备地说:“不错!难道前辈是为……”
老人见状,连忙摇手说道:“孩子,不要害怕,我不会抢你的藏宝图,这样说来,令尊大概就是蒋祖跃吧?”
蒋少白等三人不禁同时心头一震,愕然反问道:“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
老人此时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方始缓缓地朝着他们面前走去说道:“孩子,果然我没有猜错,你是三弟的后人,你,你……知道……我……就是……你的……亲伯伯呀!”
蒋少白一听此话,怀疑地望了他一眼,犹豫地往后退了一步说:“伯伯?!你老人家是……”
老人见状,连忙接口说道:“孩子,我叫蒋飞跃,是你的大伯,你二伯叫武跃,难道你没有听到你父亲说过吗?”
蒋少白一听他报名,知道不会有错,心头登时一酸,再也忍不住地朝着老人的身前,奔了过去喊道:“大伯,爸爸他……”
话没说完,眼泪已经像雨点般掉了下来。
老人一把将他搂住,声音也有点呜咽地说:“孩子,伯伯在聚宝楼上,就已知道了,只不过那时候,还不敢肯定你就是三弟的后人罢了。”
“火凤凰”和汤淑珍这才恍然明白,不禁轻轻地啊了一声说:“啊!原来老人家中午也在聚宝楼上,怪不得一见面就感到眼熟了。”
飞跃老人望着她们点了点头,然后拍着蒋少白的肩背说:“孩子,不要伤心了,这两位姑娘是谁?你还没有给我引见哩!”
蒋少白用衣袖将眼泪擦了一擦,然后扶着老人在椅子上坐下说:“大伯,她们是侄儿结拜的义姐义妹,叫汤淑珍和马小玉。”
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加以指点。
汤淑珍和火凤凰两人,在他引见的时候,连忙站了起来向老人福了一福说:“蒋伯伯,侄女们这下有礼了。”
飞跃老人仔细地打量了她们几眼,一面点头回礼,一面说道:“好!好!唉!你们离开聚宝楼的时候,不是还有一位与白儿同名同貌的少年吗?不知他现在到那儿去了?”
“火凤凰”不禁用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一件想笑而又不敢笑的神态,汤淑珍则满脸羞红地低了头去。
老人见状,不等蒋少白回答,心中已经雪亮,又马上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啊!我明白了,这位汤姑娘还穿着儒衫,莫非就是她化装的不成?”
蒋少白点了点头说:“大伯,你老人家猜得一点不错,那位书生就是珍姐,只是侄儿到了客栈以后,才知道就是了。”
飞跃老人有点不解地说:“这是怎么回事,能说给我听听吗?”
蒋少白傍着老人坐下,将这一切经过简略地又说了一遍,然后问道:“大伯,楼上一共有三个和侄儿同名同貌的人,你老人家怎么会猜到我是先父的后人呢?”
飞跃老人慈爱地抚着他的头说:“孩子,伯伯又不是神仙,当然不会猜到,当时我见你们三人都与三弟长得一模一样,还只当你们三个都是他的后人呢?而你们三人的关系,却又那么复杂,几乎把我给弄糊涂了,否则,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