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由。”他难以释怀,他吃醋,他想要把明月光彻底从她脑中拔掉,可他就是不想说出来,不想看她恃宠而骄或是……满脸不屑的模样。
“那我要做些什么?”没理由的生气,这很难办啊,是不是最好闭嘴什么都不说,安静地乖乖地待着,等他气消了再说?
“撒娇,哄我。”他动了动唇,流畅无比地丢出四个字。男人面子算什么,能当饭吃?还不如她丢两句甜言蜜语来得务实。
“哈?!”
“不会?我教你。”
要同这样一个以愚钝为特色的女人相处,说再多都是浪费唇舌,不如直接果断地逼近她,直至她退无可退抵在墙上后,再随随便便手一横把她困在墙和他之间,没有太多空间可以活跃,她就只需要看他想他听他的就好。
算盘打得太如意通常会失算。分明一切都恰到好处,氛围暖昧,面前的女人也难得配合不多话只懂眨艰,青山顺势倾身,眼看着就要擒获她的唇。不识相的声音杀出来。
“司少主?真的是司少主,您躲在这巷子里头做什么?”
从天而降的声音让司青山背脊一僵,顿了片刻后慢悠悠地转过头,眼神从柔变为利。这位不速之客穿着官服,面生得很,笑起来那一脸横肉也随之跳跃。对于这种爱攀关系企图走个捷径一路高升的官员,他向来就没好感,偏是这人还不知死活地坏了他的好事。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他身子微转,让春风的身影暴露在那人的视线中,以便明确地让其明白一男一女躲在幽墙巷子里,就是为了做些不被人打扰的事!
光天化日差点就忘情地当街拥吻,这种行径对于春风来说还是太过大胆了,被人这么一扰,她猛地震回了神,潮红着脸羞赧地转过身去。
那位官员堵在巷子口,隐约只瞧见司青山身后有个女子,体态婀娜,衣着华贵,至于长相遮遮掩掩的没能看清。见她欲盖弥彰的模样.他恍然大悟地“哦”了声,丢出一抹同道中人的眼神。
青山不屑地别过头暗嗤出声,谁有空跟陌生人玩这种心灵相通的游戏。他若真懂行情,就不会还杵在这儿干瞪眼了,没兴趣再与他周旋下,青山径自搂着春风,往巷子外走去,“不是饿了么?走吧,一会有一堆你爱吃的。”
“这位可是司夫人?”官员继续套着近乎。虽然仍旧没看清这姑娘的长相,可单凭司青山和她说话时那柔得能沁出水的口吻,便知一定是他近来的新宠了,
一般女人不都计较名分吗?要拍马屁,直接把好听点的名分送上去才省力。
“不好意思,玉衡派里只有一个司夫人,不是她。”没料,青山很不给面子地矢口否认。
原本还沉醉在先前后气氛中的春风蓦地一震,被他这急于想要和她撇清关系的话推向了尴尬中,还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时,很烦的官员又惊呼了。
“啊!她、她……她……”随着青山和春风慢慢走近,他终于有幸窥得春风的容貌了,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错愕了,“她不是明丞相的……”
“司夫人是我娘,而她充其量只是玉衡派的少夫人。”就在那句很刺他耳膜的话快要被酝酿出来时,青山佯装出若无其事打断了那人的话,眼神也随之露出警告。
然而就是有人看不懂这种警告,还是固执地想把话讲来:“对呀!我没认错,她就是明丞相的夫人呀!”
一波又一波的尴尬,让春风哭笑不得。明丞相?转眼,明月光已经是丞相了么;玉衡派的少夫人?原来她一直紧追不放的男人就掌管着那个“欲望横流派”。着实好笑,到头来身边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了,她不要那么多听起来很华贵的身份,想做的只是青山的笑春风。
“大人,绿帽子不是随便扣的。你若非要给我扣上一顶,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