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连溪会如此的反应。
按照联邦法律,他若是还继续留着,连溪甚至可以呼叫联邦警署,请求警察的介入。
沉默了几秒钟,苏医生眉眼间皆是懊悔,冲着张铭摆了摆手。
“我们走吧。”
***
连溪看着两人走出大门,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手心粘稠都是汗水。
她现在腿发软,发情期似是又开始有了征兆,这个时候,当着两个成年男人的面,她的确没有那个心思跟他们周旋。
若是好好聊天,她陪一两个小时,也不是说不可以。
但是一上来就是这架势,她再忍下去,又不是欠的!
至于她掌心长出花,且吞噬掉了陆贺峰脑袋上月季花的事情……除了她自己,应该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所以,她其实还是有底气的。
连溪歪在沙发上,疲倦又涌了上来,也难怪,昨晚可是折腾了整整一宿没合眼。
迷迷糊糊中,门铃突然响了,门外传来了电子声音:“快递,您的快递。”
连溪首先懵了一下,突然想到自己下的单子,连忙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去开门。
全金属的快递机器人并没有把东西交出来,而是扫描了连溪的虹膜后,这才把东西直接给抗回了家,随即露出一个笑容:“谢谢惠顾,购物愉快。记得好评哦!”
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箱子,纸盒,外面没有任何标志。
连溪盯着纸箱像是能从中盯出一个洞来,几分钟后,她喘了口气,拍了拍自己温度有些高的脸颊,视死如归的走上前准备拆箱。
一边拆箱一边自我催眠:不就是个高级充气娃娃么?再高级也是充气……
思绪到这就完全断裂了。
盒子被打开一半,露出里面的东西出来,足足一箱子绿油油水嫩嫩的——
黄瓜。 新配对的妹子,相当于白纸,无论是生活常识,还是生理常识,认知上都等于零。
花医想到这,缓了口气,对连溪说:“这不怪你,你伴侣不在,的确没有人教你这些事情。不过这都是一个女人走上成熟的必经之路,你不需要太过担心,就好比女性的初潮,你的情丨潮也是顺应自然的事情……”
花医絮絮叨叨的解释了一堆,就好像中学老师给学生上着生理课,一直在强调生理的正常性。
其实正因为是新配对,花医才不会更担心,她们连生活常识都没有,怎么会有社会的“羞耻”心,你见过出生的婴儿光着身子不好意思过么?
连溪就是再不明白,经过花医这样的灌输,也彻底知道了。
只不过她现在的情况,根本没那个心思去在意放发情的由来,也没那个心思去了解,发情到底是多么有利于社会繁衍的一件事。
她更想要知道的,是怎么度过这个“发情期”,还有这个周期到底是规律的,还是不规律的?
连溪想着,就将自己所想的问了出来:“花医,‘发情期’的周期是多长,我该怎么度过,总不能次次用冰水降温吧?您也说过,这还只是初次情潮……”
“是啊,你的伴侣不在呢。”花医手中的笔无意识的敲着桌子,“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她的视线盯着连溪,对上她异样清澈的目光,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说,一板正经的说:“问题解决起来也不是很难,情|欲就好像是河水,越堵下次便更严重,如果迟迟得不到解决,会伤害到身体根底,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连溪有气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所以?”
“所以,你必须疏导开,先度过初次情潮,之后就可以等待你伴侣回来。”花医看着连溪年轻的脸,好心的补了一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