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见过,这些年体能训练也没落下。
不然这段时间折腾下来,别人没好,自己就垮了。
“不救嗯么他就好了,把他一个人扔在那,省的他以后缠上小溪……”连河在门口守了一夜,再说这样的话,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严泽笑了一下,当初见到狼枭且战且退,两人都以为是产生了幻觉,姚守那样的伤势,按理说在床上翻个身都难……可他的的确确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了这里。
可是狼枭的辨识度太高,连认错的机会都不给一个,严泽和连河稍稍想了一下就明白,姚守这是为了连溪而来,他那违反常识的高调行动,应该是替连溪拉仇恨去的。
想到这,连河显然放心不下,跟随着动静,一个人远远地缀了上去。
不到两个小时,连河就背了姚守过来,湿漉漉的外套上浸透了血渍,说是在海里捞上来的。
这要是真的不想救,去海里捞人做什么?
所以他也只是笑着,并不回应,没有了连溪,食物干涩难吃的厉害,明明是一样的调料,连溪做的,就是要更加的美味些。
所以,即使是中饭,都是连溪的手艺。
果然,等他吃的七七八八的时候,就听见连河开口:“他现在怎么样?”
“全身没有几块是好的……”严泽摇了摇头,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过了今晚,伤口会不会反复,还很难说。”
尽人事,听天命。
这话语气有些太过悲凉,连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他躺在沙发上,似是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小溪,应该逃出去了吧?”
严泽起身:“小溪会没事的。”
***
连溪所带来的消息,像是一道惊雷,凭空的在军部炸响。
紧急会议上开了一场又一场,会议室的门开了又关,很多高级将领,设置在会议室地板上铺了个毯子,直接睡死过去。
而连溪,在看过花医之后,就被彻底晾了起来。
杭跃倒是没有做什么,只是找人将她看住,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但是理智上告诉她,这很正常,这是一个将女性物化的社会,他们在做任何重大决定前,不会去考量女人的意见。
连续吃过抑制剂,这会儿说不上难受,但的确不好过,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焦躁,让她的耐心越来越差。
这与她之前设想的相差太多,中间的落差,让她寝食难安,到了第三天,火气越来越重,嘴里都是水泡。
想到家里的三个男人,再想到祁安那一城居民,连溪已经坐不住了,拉开房门。
门外有人守着,着军官服饰,看着倒像是杭跃的亲信,让亲信给自己守门,大材小用了不是。
“你们将军……”
“将军正在开会,如果有什么事情,等会议结束,我会替您转达。”都是人精一样的人,说话滴水不漏。
连续听了意料之中的话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而是倚在门前,凉凉的说:“既然这样,我想再找你帮一个忙。”
***
这几日的会议,争吵越来越大,分歧也越来越大。
杭跃揉了揉太阳穴,姚守送出来的东西太过珍贵,他连夜将事情汇报了后,剩下该知道的人,在之后的两个小时之内,都知道了。
这一天一夜,他们几乎没有休息过,计划一个个提出,又一个个的推翻。
发展到后来,理念的不同越来越明显,他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慢慢的站到的不同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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