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毫无差别,远征军舰队从未惨败,却也没有激动人心的胜利,他们的情绪并不高涨。
她入座之后,又过了大概十分钟,一位名叫帕布森的男学员最后一个进来,先表达了歉意,再找个位置坐下,很不好意思地说:“可以开始了,我是最后一人。”
马克西姆这才拍了拍手,见同伴向自己看过来,便用成熟老练的口吻说:“大家都收到了任务要求吧?”
大家纷纷点头,同时,十个投影齐刷刷在空中亮起,简直就像一场正规会议。
苏霓自然已经浏览过这些要求,此时不过是再看一遍。她一边心不在焉地翻着,一边提高了声音说:“他们没给我们路线图,也没给整个星球的投影图。以阿尔芙星的大小,可能会很难找。”
“是的,会很难找,路上也会有很多危险,”马克西姆说,“但这正是考验所在,学院不会让我们那么容易通过。”
阿尔芙星虽是类地行星,却有着地球两倍大的体积,比厄运之星还大一些。学员的机甲和防护服都有调节重力的能力,但星球上的生物没有。也就是说,他们有可能见到一些颇为诡异的怪物。资料显示,这里曾经留有一些战兽,乃是大战后的遗物。它们早就和傀儡师切断了联系,却坚强地活了下来。
资料还说,它们中的一部分,和因辐射而变异的生物交|配,生出了某些古怪的后代。值得庆幸的是,虽说那些战兽力量惊人,但几代传下来,后代已是大不如前,大概只能被称作怪物。
苏霓这个小队要做的事情共有三项,一是找到投放下去的信号发射器,发射器上标有队伍标号;二是杀死十只以上的特异怪兽,至于什么才算特异怪兽,它们得自己看着办;三是彻底探索一个城市遗迹,拍摄全角度的影像,并带回有价值的物品。
马克西姆不厌其烦,先把这些要求重复了一遍。结果,他的话才刚说完,一个留着齐耳卷发的女学员便吃吃地笑了起来。她正是帕布森的搭档,名叫薇弗。
“我听说,以前有一年,某个小队带回来了一箱很像气球的东西,”她说,“经检验发现,那应该是先贤们使用的避|孕|套。虽然也算有价值,但真的很可笑。我表姐说,他们的笑话一直流传到了第二年呢。”
在这个时代,即使出生率比较低,也总有人想要避|孕。但自然有更安全舒服的手段,不用特意带个套子。这东西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山顶洞人使用的工具,而且还是容易引起遐想的工具。于是,小厅里顿时响起哄堂大笑,唯有苏霓觉得自己的族群被鄙视了,拉长了脸坐在那里。
他们笑了好一阵,话题才被导回正轨,气氛却也更轻松了。在人很多的时候,封陵的话也多了起来。他说:“若是让我们在无工具的情况下,探索整个星球,未免强人所难。临行前教官又说,基本没有和其他小队碰面的机会。那么我想,不同小队被投放的地点,很可能相距很远。在碰到彼此之前,就有足够的机会完成任务。”
马克西姆先认同了他的意见,才说:“我们大概会进入很严苛的环境,遇上许多变异了的敌人,无法把过往的知识往它们身上套,或者把它们与图鉴里的生物对应起来。不过,学到的经验依然有用,或早或晚,我们总要面对未知生物。现在就来讨论一下吧,遇到不同情况应该作何反应,以及由谁正面攻击,由谁辅助,危机情况下又该怎么做。”
这些内容当然不必在一天内讨论完毕,而是分成了好几天。苏霓每次都到,听的很认真,却很少发表什么意见,一般就是点个头而已。小伙伴要求她担任攻击前锋之一,她也毫无意见。
虽说有了伊尔卡德的提点,还有杨舟的警告,她还是比较喜欢虫母的本能,觉得爽快许多。这并不是说她将不顾同伴,我行我素。事实上,她已经做好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