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面试。然而看到你那刻,我觉得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并向人事部当场要下了你。当你答应来我们公司就职时,你不明白我有多高兴,原来我的初次表现还不错,让第一个面试者就接纳下了我。
高兴之后,我又有些彷徨,我看过你的简历,一个优秀大学毕业的优秀大学生。你在学校里那么优秀,我怕在社会这个大学里,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引导你,让你变得更加优秀。于是,工作之余,我向那些好的主管讨教,买一堆书来啃,希望尽我所能,不耽误你的人生……”
“乔乔姐,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听着听着,杨夕夕头一低,终于低声啜泣起来:“你对我那么好,我不应该这么做。其实刚开始,我就后悔了,但是我拿了项主管那么多钱,已经停不下来了……”
“夕夕,你明白吗,虽然表面上,我们是上下属的关系,但其实这三年来,我们是在相互成就对方。”
看着这个向来乐观的女孩子眼泪大颗砸下,顾乔叹出一口气,原本僵硬的态度软化了几分。
自从项雪巧妙自杀,林晓染提醒有跟踪器,顾乔就开始注意杨夕夕。
因为若物不能为,那最又可能掌握她行踪就是知道她一切行程的助理。
不过,她始终也不相信,这个她亲手带起来的小丫头竟然会给自己使绊子,直到前几天市场分析报告的最后四页空白后,她打开那份空白文
件的属性查看,发现它的创建日期就在丢失当天。
顾乔曾经在她的电脑上对她做过指导,清楚得记得那份文件是在11月初顾乔给她下达了任务之后,她就马上创建得,既然她说过没有备份,怎么可能是变成了那天。
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四页市场报告没有缺,是她串通了项雪,故意用一个空白文档将她支开。
在睡觉的两天里想明白这些,顾乔简直不愿意再醒过来。
她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苗子竟然转身捅了她一刀,顾乔只感觉那颗心比被搁在被南极大陆还要寒冷。
这件事,她本来想就此揭过去,但是终究气不过项雪给自己下了那么多套,就把杨夕夕叫进来,直接敞开讲。
顾乔想了想,站起来,在纸抽里拉出几张纸巾,绕过办公桌,递给她,柔声道:“你不像这种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家里想买房子,我妈每天催着我要钱,我工资就那么多,甚至把工伤赔偿给她了,也未必出得起那份钱。”
杨夕夕接过顾乔的纸巾,边擦边抽噎道。
她沉默了片刻,又道:“为什么不跟我说?”
“跟您说了,您就是答应借钱给我,我也未必还得起那笔钱。”
顾乔不知道该怎么评论杨夕夕,说到底,她不过是因为贪,而选择出卖她,但是她又是因为被迫要承担家庭的重压,才无可奈何那么做。
顾乔理解杨夕夕的做法,但是却不赞同。
那种承担家庭重压,她前几年不是没有尝试过,她甚至还背了几百万父亲做生意失败欠下的债,她却是靠自己的能力硬扛了下来。
见顾乔不说话,杨夕夕立刻拉住顾乔的胳膊,哀求道:“乔乔姐,请你不要开除我,我还有房贷要还,如果丢掉了这份工作,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再不济,您也宽限我几日,等我找好了下家,我随便你怎么处置!”
顾乔看了一眼她泫然欲泣的脸,思索片刻,将剩余的纸巾塞到她怀里,不直面回答:“把眼泪擦干净出去上班,不然别人还以为我骂你了。”
“乔乔姐……”杨夕夕拉住顾乔的衣袖又想说点什么,顾乔只是挥了挥手,不再作答。
杨夕夕只得随便抹了把脸,就深吸了一口气,埋头大步走了出去。
顾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