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做熟了,一人约两三天就能出一套,堂内堆了几十套,莫小西方才出新动作。
她从人伢子那雇了些青年男女,让他们穿上做好的衣服,上街去逛。男的多在饭点去酒楼点上个茶点,慢慢的吃喝,女的赶在人多时去姻脂水粉店,绸缎庄,银楼等,甚至在初一时去庙里上香。
过了些时日,泸阳府的人们津津乐道的便是以下话题。
隆安街开了一家越越成衣铺,里面的衣服款式新颖别致,不少小富人家前来订购,而且慢慢的,城里也尽相模仿。
开店的是一女子和老妇,女子生的娴静雅致,谈吐温和,只是可惜,面上的一道长疤毁了容貌,女子也有自知之明,不久之后便带上了面纱,雇了伙计,生意却更兴隆了。
“娘,在屋里,快把面纱去了吧。”一个十三四的女孩儿迎上前来,一双漂亮的杏眼灵动活泼,正是改头换面的莫小西。
莫夫人除了面纱,接过莫小西递过来的帕子抹了把脸:“今儿怪热的,可还有那么多订单来,刚才于府的婆子来了,让去给府里的姑娘量身,婉儿,你准备下,一会去。”
莫婉应了声,放□上正缝着的纱衫,进了里屋收拾。
这是莫小西想出来的主意,美丽的女子总是容易招来祸事,先让银婉露面,然后戴上面纱,当然,戴上面纱之后的人有可能是莫夫人,也有可能是莫书,有时,莫小西也会穿着自制的高跟鞋客串一回。
生意好了人自然干劲也足了,莫书莫婉也整天笑呵呵的,莫书再也没有在京城时愁云惨雾了,莫小西记得刚回小院时,她总是哭丧着一张脸,话也不怎么跟莫小西说,出门也得劝了又劝。
莫小西知道轰她出府的那件事彻底打击了她,只好好言相哄,一再保证一定离开京城,再不回来,于是,出了京城才慢慢露出笑脸。
毕竟,白虎在古代是吉祥物,可白虎女不是,那可是灾难的象征,莫小西也有点后悔用这个主意,可用都用了,再后悔也晚了。
好在,现在都妥当了。
日子过的如梦如幻。
刘轼同也一样。
刘轼同仍觉得一年前的事跟做梦一样,那小家伙被请过来后就直接跟他说她脱离方府了,再也不回去了。
这叫什么,刘轼同隐约记得有个名词叫离家出走。
谁给她的胆?
她知不知道女子没了家有多惨有多哀,她知不知道女子独身出门有多难,她知不知道女子没有母家嫁人都是个问题,她……她怎么敢,敢用自己的一生来任性!!
但看着她自信明亮的眼睛,他又不忍心太过苛责,因为她身上散发着勇气,无畏前途。
“夫子,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接受现实吧。”莫小西头垂的低低的,小声说话。
“你……”刘轼同倒在椅子上喘气:“你倒是说说,你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当然是离开京城啦。”莫小西抬头,眼睛眨呀眨的。
“……”
“夫子,你别生气,听我好好说道说道嘛。”莫小西露出个笑来。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这一年来她倒是写了几封信过来,只说生意做的不错,还送了几件花里胡哨的衣服,便没其它了,刘轼同叹口气。
“夫子,你为什么这样帮我?”她睁着两只杏眼问。
为什么呢?刘轼同也一阵迷茫,因她明亮的眼睛?因她话里不似孩童的伤感?因她倔强的脾性还是因她身上散发的真实?刘轼同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