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笑的。
「穆騰帶著北疆的天虎軍進京了,半數已經扮成羽林衛入城,另外半數駐紮在西山。」姜雍容道,「穆騰的戰力您應該很清楚吧?而且天虎軍中還有收編的北狄騎兵,姜家的府兵再精銳,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姜原定定地看著她,像是看見了另一個自己——一個永遠都比敵人多想一步、永遠算無遺策的自己。
「這就是你兩次裝病,拖延婚期的原因?」他問。
姜雍容道:「是。」
室內陷入了寂靜,只有毒藥發作的劇痛在兩人的身體裡無聲洶湧,像兩條毒蛇瘋狂噬咬著他們的肺腑。
兩個人承受著一模一樣的痛楚,神情卻是一模一樣的冷漠。
沒有掙扎,沒有□□,沒有嚎叫,看上去仿佛痛的人不是他們自己。
「你贏了。」姜原緩緩道,「要我怎麼做?」
「要您給諸位叔伯寫一封親筆信。」姜雍容道,「原本我可以代寫,但父親的信中總有一些特別的記號,女兒愚鈍,恐怕學不會,反而誤了大事。父親請認真寫信,二哥就等在宮外,他會帶著天虎軍去姜家頒令,一旦叔伯們不遵令,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姜原深深地看她一眼:「你二哥之前一直跟我犟,你病了一場之後,他卻突然悔過。我當他是受刺激之下終於想通了,現在看來,是你的安排吧?」
姜雍容沒有否認。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暗衛的監視之中,要和北疆聯絡,唯有靠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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