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课程,可是,无论哪家公司都不会收留一个只会用VB做图表的程序员,而这却是四年的大学生活所能学到的。
下课后,朱赫找到我。他大一时的三门课没有过,所以要和我们一起上。我很高兴,又能有时间和这个朋友一起聊天了。正好,也能公用他去年的笔记。这一点,也的确省掉了我不少时间。他约我到校外的餐厅一起进餐,我很高兴就同意了。
“你有女朋友吗?”朱赫问我。
“没有。”我害怕他知道我和李小曼之间的事儿之后会改变对我的看法,所以,也就只好先骗他。而且我已经准备好了和李小曼分手。
“怎么没找一个?”
“没时间,再说好的不都让人垄断了吗?哪能轮到我。”
“呵呵,那些歪瓜劣枣的你就不能将就一下?”
“将就?你要是能替我找一个我就将就。”
朱赫笑着说:“你可真行。”
我说:“这不是闹着玩嘛,你这一下子就把我推到艾滋病高危人群的行列了。”
朱赫又说:“你看我这文笔,改改能成小说吗?知道你是文人,帮我看看。”
我笑了笑,说:“你可别说我是文人,文人和流氓往往没有区别。这两种职业还都不能专职,否则,就失去了自由和浪漫气息。流氓和文人最大的共性就是最自由的兼职。”
朱赫奸笑了一会儿,说:“没‘开封儿’的流氓。”
“我现在就剩下包装袋了,呵呵!”
朱赫傻笑着:“大奔6年报废期,哥们儿悠着点。”
我也点点头:“没事儿,我这台是豪华装的。保修10年。”
“汽油型号注意点,别弄错了,伤车。”
我也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
“总不用生锈了才容易爆缸呢。”
这天晚上,我和朱赫都很高兴,我们一直聊天到很晚才各回宿舍。朱赫说改天要带我去喝奉城南站那个有名的甲鱼汤。我说我喝那东西保准淌鼻血。朱赫觉得也是,就建议我说要吃清真寺附近的炒羊腰子,我欣然同意了。
朱赫和我一样,见到好吃的就放不下筷子。人这辈子生活上就那么点要求,食声色犬马。再说,我们也不是要吃什么鲍参翅肚。记得以前去上海玩的时候,城隍庙里就有一种灌汤包,居然是10块钱一个。北京的王府井烤肉,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吃着他的烤肉,热火朝天地直冒汗,可吃着吃着,就只剩下冒虚汗了。所以说到吃,还数西安、奉城、哈尔滨。西安吃得实惠,什么物什都用海碗装着;奉城呢,清一色的大盘子菜;哈尔滨就是俄罗斯风味——一水儿的香肠,配上辽菜,还有异域风味的菜汤。据说武汉岳飞路有一家狮子头做得不错,就请在那儿上学的同学快递过来,到我手上的时候,已经上了一层油皮。要说吃提神的,那就只有四川的火锅、重庆的串串香了。广西的河蟹粉,也是很有味道的。厦门人吃笋有名,尤其是冻笋,真是有味道……
想到这儿,我就想起了河南的拉面,就上香菜吃时的感觉。有一次在火车上,一个同车不知在哪儿弄来十多碗外卖造型的拉面,我问他能转让吗,他竟一碗要我20块!但是我吃起来也很上路。
在大学里,最难受的就是半夜里肚子叫。宿舍里除了饼干,并没有什么可以调动食欲的东西,后来饼干吃厌了,只好多准备几袋方便面。朱赫和我们不一样,他家是本市的,所以他箱子里总是存有几瓶拌菜。我们都很羡慕,但是又都不好意思去拿。朱赫倒觉得无所谓,带来的东西一天就能分完,然后第二天又回家。看完了他的日记我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把回家的时间缩短了。
朝酒晚舞七(3)
朱赫晚上很少回宿舍。我们系男生少,大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