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关系,有些急,主动跟他联系,要给他资源。
顾老爷子见劝不动顾朗茳,便打了电话给季斐,季斐听了当即表示会劝顾朗茳回去。顾朗茳如今这样宠着他,他却一点姿态也不摆,也不忌恨前几次在顾家吃了亏,顾老爷子私心里觉得这孩子倒真不错,可是顾清远说的也有道理,他既跟顾时殷沾了边,又是那样好的关系,顾家总得防着他点。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凉起来,季斐穿了薄毛衣跟长裤,回来的时候发现顾朗茳已经在家了,顾朗茳上去亲他,又用手摸他的脸,说,“天气冷了,下次多穿点,带条薄围巾吧。”
季斐笑道,“不冷,我天生手脚凉,你又不是不知道。”
顾朗茳于是抱着他,说,“我天生体热,你好好呆我怀里。”
两个人腻歪了会儿,又躺到沙发上看电视,季斐小时候很少看电视,大学在学校也不看,因此回了家很喜欢看。而顾朗茳则觉得两个坐在沙发上边聊天边看电视,即使电视剧并没有什么意思,也是一件十分浪漫的事。
过了一会儿,季斐说,“月末爸过生日,我们一起去吧。”
顾朗茳顿了一下,似乎不太高兴,说,“爷爷找你了?”
季斐笑着不说话,顾朗茳正躺在他腿上,他就用手摸他的脸,一下一下的,顾朗茳被他带些凉意的手摸了半天,毛摸顺了,也不生气了,懒懒地说,“亲爱的,你怎么只摸我脸呀,往下一点,我不介意的。”
季斐于是两只手往他脸上使劲揉,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季斐说,“还是去给爸爸过生日吧,你要是不去,大家都不会开心。”
顾朗茳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去,季斐,咱们两个老爸现在对上了。”
“什么意思?”
“就是长久的互看不顺眼后终于忍不住动手了,往死里整……也不能说往死里整,反正他俩现在对上了。我作为儿子,不好插手。”
季斐一惊,“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放心吧,他们有分寸的,算起来他们好像是两败俱伤,可是没让外人得便宜,好处都到我儿了,比如上次修国道那事儿,按理说我们顾家”,他这里说的顾家,包括了顾时殷,“都拿不到手的,可是他俩斗着斗着,不知道怎么的,倒把我推上去把外人挤下去了,我捡了个大便宜,偏偏还捡的顺其自然,别人都不好挑毛病。”
季斐咦了一声,“听着怎么有点怪?”
顾朗茳点点头,“那就是两头老狐狸,只是一只看起来斯文点,一只看起来阴险点,其实一样狡诈。”见季斐盯着自己,顾朗茳连忙道,“我这是夸他们啊。”
季斐哼了一声,“下次我给你拿本《华夏古仪》回来,你好好学习学习。”
顾朗茳从善如流,“成,你亲我一下我看一页。”
“我说认真的,爸爸生日真不去了?”
“不去”,顾朗茳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等第二天我再去一趟,他会明白的。”
真到了顾清远生日那天,顾朗茳早已去欧洲了,因为季斐要做论文,又要上课,就没跟着去。
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响了,这是导师的专业课,到导师家里来上的,季斐不太敢接,正准备挂,看到来电显示上写的是郑大的名字,季斐一愣,拿起电话到外面接去了。
“郑大哥,有什么事吗?”郑大、赵政他们打电话给他多半是找他和顾朗茳一起去玩,但他们知道顾朗茳去欧洲去了,而且上午他要上课,按理说没事是不会在这时候来找他的。
郑大的语气有些急,“阿斐,朗茳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你最近有联系他吗?”
季斐一愣,说,“他早上才给我打了电话叫我记得吃早饭,不过他说这几天可能会忙,不会给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