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柳凝霜怕也难在数招之内擒下她来。
比赵平予还要心急,也不知白欣玉之所以到此,是不是因为湘园山庄出了事,也不知妹子现在是否安好,蓝洁芸好不容易才能压制住自己逼着白欣玉解释的冲动,只是面上的神情,却难保持以往的平静镇定了,那模样看的项家姐妹暗暗惊诧,一时之间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似因着一口茶喝的太急,险些噎着了,白欣玉伸手掩口,咳了几声,震的面上衣上的尘埃纷纷落下,这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赵…赵少侠,柳掌门,快点准备…郑平亚带人杀来了。”
“什…什么?”
见赵平予面上浮现疑惑之色,旁边那天仙也似的柳凝霜一时不语,竟是一点动作也无,全不像方才与自己交手时那般反应快捷,白欣玉不由得心下更急,“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总之郑平亚和尚光弘他们都在来此的路上,应该是…咳…应该是很快就要到这儿来了。快…迟恐不及…”
柳凝霜和柳傲霜交换了个眼色,柳傲霜快步出外,身影才刚出殿,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法,一阵钟声已轻快地响了起来。而留在殿中的柳凝霜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她微微欠身,望向白欣玉,“方才情急之下,凝霜一时粗鲁,还望白女侠恕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请姑娘言明。”
“是…”
见柳傲霜已发出警讯,白欣玉一口气一松,整个人差点都软了下来,靠着蓝洁芸伸手扶住,才不致於软倒地上。她喘了口气,感谢地望了蓝洁芸一眼,这才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
原来从当日被赵平予救回之后,白欣玉在湘园山庄之中便颇受侧目,她原以为是因为黄彩兰和范婉香都将嫁给郑平亚,只有自己一人例外,好像自傲得连郑平亚都不放在眼里,这才使得旁人对自己侧目。但后来从他们的态度看来,事情却非如此简单,白欣玉暗中观察,好不容易才偷听到他们对自己格外小心的原因,竟是因为黄彩兰和范婉香被擒之后,没过多久就被杨逖那淫贼所污,白欣玉姿色不在二女之下,却能逃过一劫,至今仍存处子之身,竟有流言说她是因为和阴京常之间有默契,要当阴京常在湘园山庄中的卧底,才能脱离杨逖的魔掌,保得清白之躯!
本来黄彩兰和范婉香与她姐妹情深,听到这消息该当为白欣玉分辩的,但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因素,黄彩兰和范婉香对这妹子,竟也是避而远之,就连平日见到面的时候,话语之中也带着些酸气。白欣玉原本以为那是因为两女不幸蒙尘,清白惨遭杨逖那贼子玷污,破身之后夜夜均难逃魔爪,不只清白受辱,连功力也大不如前,弄到必得寄人篱下,还只能做郑平亚小妾,如今看到白欣玉清白未损,武功也无退步,一身自由,心中难免有些儿郁气,任得她们发泄也就是了。
但事情却愈传愈离谱,不只是元松等狗眼看人低的傢伙,那嘴脸愈看愈令人火大,连姐妹那微带酸气的言语,也愈来愈令白欣玉无法忍耐,尤其当阴京常离开天门的消息传来之后,情况更是糟榚,蓝洁茵甚至挑衅似地问她,阴京常离开天门,是不是为了支援她的任务?那种气真令白欣玉无法忍受,若非梁虹琦刚好经过阻止,怕她当场就要和蓝洁茵斗上一场,好封住那臭嘴。
只是事情演变至此,原本该出来说句公道话的庄主郑平亚,却不知在忙着些什么,老是躲着不出头,连尚光弘也是一样,尤其在大婚之后,两人更是难找,若非蓝洁茵、蓝玉萍、黄彩兰和范婉香都常在人前现身,大家还以为初嚐床笫之乐的郑平亚沉溺於温柔乡中,不肯出来了呢!
但郑平亚既不出面,状况便更形严重,尤其蓝洁茵的火气愈来愈大,更是有事没事就找白欣玉吵。其实白欣玉也知道其中原由:既是新婚,蓝洁茵身为妻子,照说郑平亚陪她的时间该是最多,但事实却恰恰相反,郑平亚反倒是一入夜,就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