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许能帮你分担不少。”
“嗯。”黄韵芝面sè绯红的点了点头,杨朔铭的最后一句话让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微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瀚之?瀚之?”mén外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了顾维钧焦急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少川?”杨朔铭心里一惊,立刻直起身来,他看到爱妻的眼中闪过担忧的神情,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后来到了走廊里。
“张辫帅出事了。”顾维钧神sè凝重的将一张电报纸jiāo给了杨朔铭。
听了顾维钧的话,杨朔铭的脸sè微微一变,他接过电报飞快地看了起来,眉头一点一点的拧成了黑疙瘩。
就在几天前,张勋在进京途中至保定时于火车站遭人枪击,身受重伤,在医院抢救无效去世。
“凶手目前还没有抓到。估计要么是日本间谍所为,要么是逆党所为。”顾维钧说道,“逆党的可能xing大一些。”
“是啊,上一次冲着我来的那帮人,就是逆党。”杨朔铭看着电报说道,眼中充满着愤怒的火焰,“不过日本间谍的可能xing也很大。”
“大总统急电,要我们在美国加意提防,可能的话,尽快返京。”顾维钧面有忧sè的说道,“你看呢?”
“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和美国人谈,要不少川你和陆总长先走吧,我安排人护送你们回去。”杨朔铭想了想,说道,“我再多呆几天。”
“那怎么行呢?”顾维钧吃了一惊。
“上次他们就是专mén冲着我来的,我多留一些时间,正好可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杨朔铭的脸上忽然现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吓了顾维钧一跳。
“我他娘的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能水。”杨朔铭恶狠狠地说道。
“你听我说,你可千万别逞强啊瀚之。”顾维钧有些焦急地劝说道,“上一次你带人去抓他们,就已经够冒险的了你可别再来第二次了”;
“少川放心,再没有那样的事了。”杨朔铭想起了上一次的经历,神态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他微微一笑,说道,“要是再来一回,内子非和我急不可。”
听到杨朔铭这么说,顾维钧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对了,黄远生的灵柩回国后,追悼会少川最好给他办得风光一些。”杨朔铭说道,“关于其遇害经过,多在报纸上发表一些相关的文章,让世人认清逆党的真面目,以正人心,扬公道。”
在黄远生遇害之后,旧金山的华侨委托中国代表团将黄远生的灵柩运回国内安葬,顾维钧一直对黄远生的死愤恨不已,因此亲自出面安排其灵柩随代表团一道回国。杨朔铭也对黄远生的死深为痛惜,但他对顾维钧的建议,却是出于另外的目的。
“大总统已经给他家里发去了唁电,并表示要亲往致祭。”顾维钧马上明白了杨朔铭的意思,联想到了张勋的遇害,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不过这样一来,大总统就要赶上两场追悼会了。”他又看了看杨朔铭,“你自己留在美国,可千万要xiǎo心,要是不行,尊夫人和公子就随我一道走吧。”
“不用了,要是那样的话,她非死给我看不可。”杨朔铭不经意的回头望了望mén口,苦笑了一声。
“好吧。”顾维钧知道杨朔铭决心已定,点了点头,“瀚之千万xiǎo心。”
“现在还指不准谁xiǎo心谁呢。”杨朔铭冷笑了一声,说道。
正在这时,shi卫长萧逸快步走了过来。
“将军,有个姑娘要见您。”萧逸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杨朔铭,“她很着急,说有要紧的事。”
杨朔铭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