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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4 / 5)

,说:“不会。宗家热爱和平。”

冷月冷笑一下:“你热爱和平,我也许相信。可是别人并不一定,能拥有如此大的力量,对谁来说都是无比大的诱惑。不要太轻易相信别人。”

刑忠咬咬嘴唇,脸色显得那么阴暗而深沉。

好长时间,两个人没有再说话。

突然冷月好像感觉到什么,她问刑忠:“你是不是坐的离我很远?”

“啊?”

刑忠被问得不知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受伤了?”

冷月狐疑地问,先前她隐约中听到激烈的打斗声,如果刑忠的确负伤了,那是完全有可能的。何况他此刻就像是存心躲避着冷月。

“臣没有受伤,您别乱猜了。”刑忠惊讶于冷月敏锐的洞察力,急忙掩饰着转移话题,“您姓冷?”

“是啊。”

“您在您的世界里是什么人?您有其他亲人吗?”

冷月被这一问,无奈地想起了自己身世,父母的去世,亲人的不济,充满痛苦的童年。

没有关心,没有爱,没有重视,自己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这一切的一切冷月都不愿意再去回想。

“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冷月一下子黯然了,冷冰冰地回答。

刑忠一振:“恕臣失言。”

冷月叹了口气:“唉……刑忠你呢?白家好多人都好像姓白,”冷月想到了白遥光,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可能还在牢里吧,自己再怎么担心,也无济于事,“你也姓白吗?你是不是应该叫白刑忠?”

“不,臣就叫刑忠,不姓白。”

“哦?”

“不是白家所有人都能够姓白的,只有身份高贵的大人们,才有权利姓白。像我这样身份低贱的武士,是不配姓白的。”

刑忠淡淡地说着,情绪没有任何波动。但是冷月仍然听得出,话语之中潜藏着深深的落寞。

冷月听了刑忠这番诉说,,不由得有些伤感,于是打断说:“哦?是吗?那你姓刑?好奇怪的姓啊!”

“不!”刑忠依旧口气那么平淡,仿佛说出的事情和他自己根本没有关系,“那也不是臣的姓,臣没有姓。臣是孤儿。”

刑忠的话语使得冷月心中抽痛,自己不也是孤儿么?一样那么的寂寞,那么的无奈。

刑忠幼年一定也有着别样的痛苦吧,冷月忧伤地想着。她不忍心在继续问下去了。刑忠的寂寞和自己那么地相似,她是无法安慰刑忠的。就像没有人能安慰自己一样,冷月悠悠地暗自叹息着。

不久,在噼啪作响的火光中,冷月沉沉地睡去了。

树枝都快烧完了,雨越来越大,火堆就要熄灭了。刑忠走过来,静静地看着冷月。冷月的身上围绕着无尽的忧伤,围绕着沉郁的寂寞,可是,他看在眼里,却不知如何安慰……他伸出手来想去触摸冷月的脸庞,可还未触及,他就将手收了回来。

他的神色黯然,自己又凭什么能够牵扯红钥大人呢,到时候只会被她唾弃吧。但是不要紧,只要能守候在她的身边,天天看见她就可以了。

火彻底熄灭了,寒意阵阵袭来。

冷月在睡梦中似乎感知到了寒冷,蜷缩起来。刑忠看到了冷月的寒冷,可是却无法再升起火来了,周围的一切都是湿漉漉的。冷月像昏睡一般无法醒来,睡得似乎是那么的痛苦。

她脑袋上又开始冒出了汗珠,呼吸急促,不停地焦躁地扭动着身体,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干裂般的呻吟:“不要,不要……好痛啊,别碰我……不要。”睡梦中,眼泪顺着她紧闭的睫毛一滴滴地滑落。

刑忠的心一下又一下,紧紧地抽搐着。

冷月痛苦的呻吟听着使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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