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阁前,那小童一句话将莫白弄的一愣,为什么地鼠不对自己说明县老爷已经去世了呢,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情?
小童见莫白发呆,有些悲凉的说道:“我家老爷真的可怜的人啊,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然后再也受不了这丧子的痛苦,终于熬不下去了。”
莫白安抚小童的肩膀道:“小哥莫要伤悲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那小童仿佛找到了知心人一般,竟然哇的一声伏在了莫白的身上开始痛哭起来,“六天前血捕头还来看望我家老爷,临走时一脸的兴奋,还不小心撞到了我家大树之上,没想到老爷一走顿时茶凉,竟然连个上门吊丧的人都没有,先生你还是第一个来登门的人。”
莫白默然,难怪那地鼠不知道这件事情,也许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县老爷已经去世的消息,他叹道:“既然我是第一个来的,那自然要去给老爷烧一炷香,拜会一下。”
小童连忙点头道:“我这就给先生准备香烛,先生请进,先生请进。”
莫白随着小童终于进入了这楼阁,虽然此间是一个楼阁,可是县太爷一生清廉,这里并不是十分的华丽,只是院中却有一棵别样的古树,只是已然掉光了叶子,成为枯枝粗干。
小童慌忙的从一个房子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嘴里嘟囔着:“这风还真大,竟然把谷拈叶都吹了进来,落在这香上,可是不好揭下,哎。”边说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莫白看着小童手中的香烛,眼中猛然闪过一丝寒光,死死的盯着那香烛上的那片名曰谷拈叶的树叶子。
小童抬头看来,被莫白犀利的眼神吓了一跳,有些害怕的说道:“先生为何这么看我。”原来他以为莫白是在看他。
莫白莞尔一笑道:“香烛上的树叶很奇怪啊,不过如果不能去除就跟着焚烧了吧,它也算你家的东西,如果弄断了香烛反而不好,也是对你家老爷的不尊重。”
小童看着那枯枝树,无限的哀怨道:“哎,说来也怪,这谷拈树本来十分的有灵气,来我家的人也常常说看到这树就会精神气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老爷一去世,它竟然也变得瞬间枯萎,掉光了树叶,难道它也知道老爷的悲哀,一同前去了吗?”
莫白这才知道为什么地鼠说来到这里的人都精神气爽,原来就是这树的原因,玲珑大陆上自然有许多的奇异植物,那县老爷将院落建在这里,相比也是知道这树的奇特之处,“小哥,你所说着谷拈树的树叶可是十分的奇特,竟然可以落在这香烛之上,而不容易揭开?”
小童忙道:“是啊,这谷拈树叶竟然有一种奇特的粘性,只要落入皮肤之上或者是香烛之上可是不好拿下来,而且这谷拈叶十分的轻,落在人脸上都让人体会不到它的存在。”
莫白心头一动,道:“我给你家老爷上香,总要说写什么,但不知道你家老爷为何死啊。”
小童的脸色又变得苍白起来道:“那是六天前,本镇发生了一件大事,先前已经有了几个女人被一个淫贼给奸污了,一时间人心惶惶,我家公子与那布店老板的女儿肖小姐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他怕那淫贼去找肖小姐,所以他就前往肖家要保护那小姐,没想到当晚就发生了意外,那淫贼真的潜了进去,可怜我家公子虽然想保护那肖小姐,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竟然被那贼子一掌击中胸口,含恨而终,我家老爷也是悲伤过度,所以也郁郁而终了。”说道这里竟然呜咽的哭了起来。
莫白安慰了几句,又问道:“你怎知道你家公子是被那贼人用手掌击中了胸口。”
那小童道:“自然是肖姑娘对我家老爷说的,我家公子奋力的撕去了那人的面罩,可是却不能将那贼人揪出来,我家老爷想去问肖姑娘那贼人是个什么模样,可是肖姑娘却时而清醒,时而癫狂,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