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刘煜快笑死了。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对任红昌说:“小丫头,有一套!”
任红昌突然扁扁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人家找你找的那么辛苦,你还说这种话?”
刘煜为任红昌的语气皱了皱眉,想一想,问:“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的?”
“今早我问看护我们的士兵叔叔,他们说昨晚只有他们的主公来过。”
“那你找我干什么?”
“我想跟着你!”任红昌美丽的小脸蛋上露出了坚定的神色。
深深地看了两眼布满水雾的任红昌一眼。刘煜淡淡的说:“你要跟就跟吧!不过,我身边不留无用之人,所以你要在学习知识的同时。干些力所能及的事。”
任红昌用力的点点头,说:“好!谢谢你,主公!”
“等等,你别叫我主公。听着刺耳!你叫我……叫我‘爷’好了!”
任红昌带着疑惑。用她那特有的嗲音乖巧的说:“是的,爷!”
看在你这个小丫头这么乖巧的份上,我教你两招!刘煜通过心灵魔法把“无想姹女大…法”和“红酥手”、“天魔剑舞”三种奇功教给了任红昌,并命她勤加练习。
正当刘煜为任红昌讲解精要时,探马回报说,皇甫嵩请刘煜见火起时再南行助他围杀张宝。刘煜立刻下令,命典韦、张辽留在营地训练降卒,命武安国率部看守粮草并看护伤兵。最后命黄忠和何曼两将率属下好好休息。
过了个把时辰,南边天际开始泛红。看来“火烧长社”的好戏上演了!刘煜命早已整装待发的两千精兵立刻出发,赶赴长社抢钱抢功。途中,探马飞报说,前方四十余里地正有数万黄巾残军向刘煜军奔逃而来。刘煜立即下令全军设伏,张开口袋等着黄巾军。
等到黄巾败军进入伏击圈,刘一声令下,黄忠和何曼率两千精兵分左右两面杀向黄巾军,本就毫无阵形可言的黄巾军这下更见混乱了。刘煜本想慢慢地围杀、劝降这部黄巾,可随后追袭的一军官兵却打乱了刘煜的计划。刘煜只好张目确定了张宝、张梁两兄弟的位置后,率紧跟在身边的数十近卫杀了过去。
“张宝、张梁,刘煜在此,还不下马受死!”虽然刘煜知道这是一句不折不扣的废话,可这方世界的原住民都爱这么说,刘煜也只有入乡随俗!
“你就是那个向官府告密的刘煜?”一个不知是张宝还是张梁的中年人愤怒的问。
“不是告密,是揭发!”
“哼,当今皇帝昏庸无道,朝中又宦官掌权、奸臣横行,弄得百姓民不聊生,这些你都看不见吗?为什么要帮着官府对付我们,我们可是在替天行道啊!”另一个不知是张宝还是张梁的中年人激动的说。
“替天行道?”刘煜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也许你们起事的初衷是这样的,可现在已经变了。势力的急速膨胀,导致了你们的部下号令不一、良莠不齐;军队人数的剧增,又使你们的粮草供应不足。于是,一部分人开始劫掠乡里,慢慢地,黄巾军从一个代表正义的起义军变成了邪恶的盗贼军。我不对付你们,对付谁?”
先说话的中年人有些失态的大吼:“不会的,我们黄巾军怎么会是盗贼军呢?”
“哦,那你们先前运走的那近千辆车里装的是什么?”
后说话的中年人惊呼道:“啊?你劫走了那些……它们都是常常欺压百姓的各地豪强的家财,我们本来准备用它们来救济穷苦大众的。可是你却……唉!”
“如果说那些钱粮是劫富济贫的,那么那些小孩子是怎么一会儿事?你总不会说是为了让他(她)们过上好日子,所以才杀了他(她)们的家人,掠走他(她)们!”
回答刘煜的还是那个后说话的中年人:“那些是家兄修炼密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