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探探尤二姐府邸。”
为了避人耳目,刘煜与胤翔乘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来到尤二姐住处。自从上次受到了刘煜的一番提点,贾琏就奋发图强,找门路在江南补了个县令的实职,外放去了。临走唯恐尤二姐受王熙凤迫害,将她接出宁国府,安置在偏僻的小胡同里。因大房一家没甚产业,贾赦花钱又没个数,早把家底儿掏空了。贾琏实在囊中羞涩,只找了个简陋的四合小院,雇了一年幼的丫头和一老婆子照顾,准备等在外站稳了脚跟就派人来接。
二人下了马车,却见小院的大门敞开着,里面没半个人影,晾晒在竹竿上的衣服淅淅沥沥滴着水。二人略略探查,发现正房无人便直接推门进去,盘坐在炕上等待。不多时,便听外面传来一男一女拉拉扯扯的声音,二人立即翻上屋梁,垂头探看。
贾蓉哐啷一声踢开房门,将挣扎不休的尤二姐压在炕上揉弄。那尤二姐发似堆云,脸若银盘,肤如凝脂,眉宇间更含似娇似嗔楚楚动人的风情,果然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她一手拽住衣襟,一手捂住肚子,嘴里哀哀哭求。
贾蓉…淫…笑…道,“怎么了?往日迫不及待的想我弄你,人未上炕就先褪了衣裳张开腿儿,今日怎矫情起来了?”
听到此处,胤翔看向刘煜,用口型道了句“看吧,你要娶的就是这样的贱人”。刘煜眯眼而笑。
尤二姐用力蜷缩起身体,哭道:“蓉大爷。求您放过奴家罢!奴家现在可是琏二爷的人,是您的婶婶啊!”
“婶婶?笑话!你跟我琏二叔可有明媒正娶,可有拜堂成亲?怎么就成我婶婶了?再者。以前我跟琏二叔还同时上过你呢,你怎不叫唤?现在再来装三贞九烈却是晚了!”贾蓉三两下撕掉她衣服,解下自己裤头就要入巷。
尤二姐惊恐的尖叫,死死捂着肚子满炕打滚,极力避开贾蓉那物件。不管贾蓉如何摆弄,尤二姐硬是不让他入内,更不忘护住肚腹。折腾了小半会儿。贾蓉丢开手,冷笑道:“得,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有孕了是么?”
尤二姐容色大变,立即把锦被全都拢到怀里遮挡,警惕的看着他。
贾蓉下炕穿衣,冲门外喊道:“婶婶。事儿替你办妥了。我可走了啊!”
王熙凤带着一群婆子气势汹汹进来,给贾蓉塞了一个荷包将他打发走,而后睨视尤二姐,冷笑道,“小…贱…人,瞒得倒挺严实,以为买通了大夫我就不知道了?!来人啊,给她灌药!”
几个婆子高声应诺。抓手的抓手,摁脚的摁脚。还有一人拿着一碗打胎药,步步逼近。
“二奶奶,求你放过这个孩子吧!他好歹也是琏二爷的骨肉啊!你不是让我嫁予林煜吗?他少不更事,我把这孩子栽给他也是使得的。等毒死了他,我必会将林家的家产全部转给你们,我不但不会碍着你什么,反而会对你们有极大的助益!求二奶奶大发慈悲吧!”尤二姐哭得涕泪横流好不凄惨。
王熙凤在炕沿坐下,饶有兴致的欣赏尤二姐的惨状,直过了好半晌才温声细语的道,“毒死林煜?这是我那好姑妈许诺我家二爷纳你为偏房的条件吗?嘿,我那好姑妈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林煜可不是你口里少不更事的黄毛小子。相信我,只需一个照面,他就能把你看得透透的,然后叫你生不如死。不过,我倒是希望你能取得成功,所以,这胎必须要打掉!林煜可是玩家呢,他怎么会看不出你有孕与否,我这也是为你好呢!”话落沉声下令,“赶紧灌药!”
王熙凤虽然得到过刘煜的提点,但她本就是凉薄之人,即使知道自家的姑妈想要谋夺林家的家产,她却也是乐见其成的。在她看来,只要谋划得当,她就能当一只“黄雀”,不沾血腥的得到林家的数百万家产!
那婆子不再犹豫,捏住尤二姐下颚,将一碗药涓滴不剩的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