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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你知道了,我还在江湖上混个什么劲啊。”我宠溺的看了他一眼,回头转向她们。“我鞭打二姐是因为,杀死母皇的真正凶手就是她,虽然那时候她神志不清,可大错已经铸成,不惩罚她我心有不平。外面传言说二姐打了我的下人,这确实不假,简楼的老板菱荷是我的贴身小侍,他的妹妹被二皇姐打成残废,出事那年我不在皇城,委屈了他们,我只是顺代替他们讨回公道而已。”我从怀里又掏出一包,让无逸给大家分分,无逸惊奇的看着我,连她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买来的,除了安太傅淡淡的笑了笑。因为只有安太傅知道,在小嗥走进陆家玉器殿的时候,我顺便在路旁的小摊上,随意挑了几包点心带上了,就是怕出城后没吃的,小嗥会闹腾。
“原来是这样……”储先生这时有些理解了,她轻微叹息了一句,梁启这时陷入了沉思,她没预料到事情会这么复杂。
“皇宫是最黑暗的地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即使再卑劣,再血腥,在那个地方也会变得理所当然。”我说完这句,没有去理储先生震惊的样子,而是转向了小嗥,“你和你母亲是皇宫政治的牺牲品,回去我给你讲讲你的父亲和母亲,还有你的家庭。”
“你知道?”他惊讶的看向我,微微蹙起眉,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你家的故事,我都是当传说听的。你听了之后会很庆幸,你离开了那里。”我摸了摸他的发,有些挑逗的意味,“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来听听储先生的故事吧。”
“简小姐,我想问一个问题。”储先生重新打量了我一番,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好像想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什么似的。
“请问。”我淡淡笑了笑,因为我的年龄不符合这样的心智吧。
“你真的是个刚刚及笄的孩子吗?”我没有躲避她的注视,很自然的看着她。
“孩子?当我两岁的时候,被皇长子故意伤害差点死掉的时候,在我决定跟着师傅离开皇宫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是孩子了。”我看到她们在看着我的时候,产生了一股怜悯,我是不是很卑鄙啊,故意说成这样,能不让人产生曲解吗?
“颜,那个皇长子……”小嗥听到我差点被人害死,惊讶的看着我。
“已经没事了,要害我的皇长子并不是母皇亲生的,住在我们府后院的才是我和皇姐真正的皇兄,没想到皇兄从小就被人掉了包,他在民间长大。幸好他不在宫中,否则一定活不到现在,而宫里的那位皇长子早就被我毒傻了,他已经伤害不了任何人了。”我说得清淡,可听的人却没那么轻淡。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储先生长叹一声,“老身是从青国来的,曾经在四皇女的府中做幕僚,那时是想辅佐一位明君,创造一个理想的国度,可是没想到……”
她原本是青国四皇女府中的谋士,为了辅佐四皇女,她常常忽略了小菱,小菱是她的夫,唯一的夫。为了她的梦想,她费尽心机,不惜让四皇女发动宫变,终于,皇位被四皇女夺得了,可她却下令,把扰乱宫闱的一干人等,抄家灭族。使她们这些谋士杀了个措手不及,不只是她,其她谋士也都先后遭了毒手,而她的夫小菱,带着两个孩子投奔到了南边的菱家,却没想到菱家不但怕惹祸上身,还通风报信去抓小菱,让他陷入绝境,使他和孩子失散了。当她找到小菱的时候,已经是一座枯坟,而两个孩子已经不知去向。
“那时候,长子才五岁,女儿也只有两岁啊。”储先生说着的时候,脸上的悲痛欲绝,哀痛着永远失去了的小菱,丢失了的孩子,而她也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如果他们还活着……如果他们还好好的活着……”
“没有父母的庇佑,他们能好到哪里去?”无逸冷冷的说出了这句,让储先生一时之间沉默了。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