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歆端着饭菜上了二楼。
二楼有三个房间,三个房间从左至右的顺序是:萧赜琛的,古煜的,还有一间是空着的。
舒歆很少上来,只是小时候不懂事会上去串门。
她习惯性地敲了敲门,然后乖乖的在房门口等着。她知道,进了这个家就要有规矩。
一会儿,门开了。萧赜琛依附在门上,脸色看起来很憔悴,说了句:“进来吧。”
舒歆放下饭菜,有些担心地看着萧赜琛,最后还是问了一句:“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
就这么一句,舒歆信了。
“那就好。记得把饭菜吃了,我一会儿过来取碗筷。”、
“你会关心吗?”
舒歆迈出的脚刚经过萧赜琛的旁边停住了。
她担心也关心,只是一直以来,只要是他说的她都会无条件的选择相信。
“会吗?”
“会。”
两个人都低着头,一问一答。
“那你在乎吗?”萧赜琛转过舒歆的身体,让她能够看着他回答,他想知道那个答案。
舒歆看着他,没有说话,她闻到了酒气,她知道他喝酒了。手也慢慢接近他的额头,尽管肩膀有些被他抓得生疼。他额头上的刘海有些湿,顺着额头有滴汗珠流了下来,手上传来的温度告诉她,他正在发高烧。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他也发高烧了。
突然,萧赜琛揽住她的腰,毫无防备的嘴唇被压住,没有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强行摘掉她的眼镜,毫不留情地反复□□着她的唇,把她压在床上深吻,火热的吻好似要把她吞噬,甚至不知足地延伸到她的脖颈,疯狂的扯开她的衣领,这样的他让她有些害怕。
舒歆哆嗦了一下身子,叫道:“阿琛。”
萧赜琛埋在她颈窝的动作一滞,停住了,急促的喘息打在她的肩头。
许久,才听到他黯哑的声音。“多久了?”
什么意思?
“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你这么叫我了。”
虽然他在笑着,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却如此的悲哀。
“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们?”他在自言自语。
沉默,然后他从她身上起来,背对她站着,那个背影带着狼狈跟懊恼,冷冷的说:“你出去。”
舒歆扣好领口,带好眼镜,嘱咐了句:“记得把晚饭吃了。”然后她消失在门口,她告诉自己刚才只是一场荒谬的梦罢了。
嘴唇上的刺痛好像不愿意让舒歆自我催眠,时刻在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站在楼梯口发呆,要不是口袋的手机响了,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神呢。
她一接听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死党提子的声音。
“歆儿,你那边怎么样?”
“什么?”舒歆一时没转过弯来。
“就是你们搬回去的事。快说说感受,古煜跟萧赜琛两小子没怎么样吧?”
“没怎样。”舒歆疑惑了,提子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就好,记住,你要好好看住他俩。”电话那头好像松了口气,“有任务,先挂了。”
挂了电话,舒歆的直觉告诉她,自从她醉酒后一直到她酒醒的那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好奇怪,搞得她更是奇怪。
的确,女人的直觉很准这一点用在舒歆身上一点也不浪费。
走下楼,想去院子透透气,舒歆的脚步蓦然定住了,低着的头看见一双脚在自己的面前,抿着嘴,抬眸。
对面,是刚从古天华书房出来后就想找她的古煜。
他静静地站着,深邃的眼神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