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子哥的花拳绣腿,心里钦佩。他要是知道王意怕误伤了她,还有许多招数不敢使出,恐怕得更加吃惊了。
二人战罢之后,楚弦儿凝神冷冷地望着王意,王意正琢磨这个变幻莫测,忽冷忽热的大小姐在想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开口,“王兄,楚狗儿是不是得罪过你?”
王意心里一惊,他当然不是害怕,而是吃惊于楚弦儿的智慧,淡淡地说:“倒也忘记了。”不过在旁边的添衣那夸张而吃惊的表情,张大着嘴,又怕叫出声来,又用双手捂住,可叫人啼笑皆非了。
王意被她可爱的表情给弄笑了,想还是练功要紧,才收回了要打趣她的话。
此后楚家确定王意是个有前途的大好青年,便也真心结纳了。本来楚府家教甚严,像二小姐楚宛儿年方十四,性子又是单纯懵懂,不许她随便出府的,不过却不禁止她来王家做客。便是和王意发生感情,二家门当户对,也是喜事一件。何况王意如此人才,他日前途肯定错不了。
楚宛儿喜好诗词,王意一举在诗赛上夺魁,她欢喜得紧,便想和王意多多接触,再说他又曾是自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家奴,亲切的紧,家里一不拘她,便时常来找王意谈论诗词歌赋,对联散文。她年纪幼小,娇痴可爱,也不管深浅,不管王意愿意不愿意,便是缠着他。
这日王意正在炼劲,楚宛儿又来了,拉着他的手,让他陪着她说话。王意见她鹅蛋般的小脸,晶莹剔透,也是怜爱,想起曾经都不敢和她正视时的窘境,此时真是在天堂一般,可笑现在他还嫌弃楚宛儿打扰他修炼,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想起往事,便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脸,使劲捏了捏,“你总这么缠着我,还让不让我炼劲了?”
楚宛儿撅着粉嘟嘟的小嘴,“爹娘管的严,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你若再不陪我,那我还不闷死呀!你现在都比我厉害了,还练什么呀,不如做些诗词对联还有趣些。”
王意心想便算休息好了,陪陪她算了。含笑让她先去湖中的小舟等他,他去拿些水果糖果去。
添衣在后面微笑着跟随,王意回身一把搂住添衣,“你以前不是怕我欺负二小姐吗?怎么刚才我摸了她的脸,你还在那里笑呢!”
添衣瞬间脸上便飞起两朵红云,低头羞道:“现在奴可是少爷的人!可管不了别人。”
这一语双关,王意听了心里大动,见添衣明眸流转,怯怯带羞,便想搂住求欢,忽然心里一凛,心想此时若是沉迷欲海,以后娇妻美妾自不在话下,也能当个像父亲一般的一方之霸,可是以往的雄心壮志呢?这可是修炼路上的美色关啊!
他瞬间便恢复冷静,松开添衣。
添衣不明所以,见他忽然变冷,面色严峻,吓得不知道哪里说错了,便跪了下来,泣道:“奴婢错了,请少爷责罚。是不是要打屁股!”抬眼偷偷窥视他,两颊红云飞布。
王意一怔,心想这小娘皮还是个狐狸精,真会勾引人,只是太喜欢哭泣了。
便和颜悦色,低身拉着她的手,“你别动不动便怕我怎样。我这次杀了那人渣,也是因他辱我,可不是为了你才杀他。你不必心里内疚。我们虽为主仆,可你知道我曾是贱奴出身,最不喜人分贵贱,你我便如同朋友一般,兄妹一般,不要动不动便下跪害怕的。”
添衣一脸茫然,“奴婢知道少爷待我好,奴婢什么都是少爷的,只听少爷的话。”
王意瞬时脸上布满黑线,接下来也不知道怎么说,心想,还有不到两个月,楚飘渺便要来了,一定要抓紧修炼才好。把添衣拉起,“快点去拿好吃的,等下一起划船游湖,我给你们吹箫听。”
绿园的小湖虽然不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