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药物发挥作用,一家主母的身躯匍匐在地,口中发出不明意义的“嗬......嗬......”的声音,脑袋一抽一抽的,四肢也在不停的抖动,身子好像生了锈的又即将断电机器,不时的扭动一下。
易家小姐见状,转过身安心的出了尼姑庵,往城内走去。
“如何?”袁真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易洪,笑着询问道。
“这......可能只是治疗疯癫的药起了反应......”易洪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辩解,低下了头。
“易家主母之所以想要出家,就是因为易家家主酗酒对其打骂,但是易家家主既然死了,那这位主母怎么会不开心?怎么还会想着出家呢?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变了质的丈夫,变得如此疯癫?”袁真看着易洪说道。
“我且问你,易家主母是先到这尼姑庵的,还是先疯的?”
“是......先疯的。”易洪已经有些动摇了,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想相信。
“黄氽。”
“是。”黄氽下了房顶,到伙房中取来了那个为易家主母灌粥的碗,交给了易洪。
易洪接过粥碗,对着碗心看着发了半天的呆,随后一指蹭向了碗中的残留,放入自己嘴中撮了一口,易家小姐给自己母亲喂粥的碗一直在这尼姑庵的伙房之中,没人收拾,易家小姐会自己定期清理的,而今晚她并没有清洗。
易洪感受着嘴中的药效,一点点的药效不会致使他有什么反应,但是能让他了解功效。将碗交给黄氽之后,易洪默不作声,黄氽则是将碗放回了庵中。
“走吧。明天还有场戏呢。”袁真不再询问易洪,带头跳下房顶,出了尼姑庵,向着城内走去。黄氽则是扛着好像已经丧失了信念变成石头的易洪紧随其后。
“小姐......小姐这么做可能有不得已的原因,只是我不知道,我得当面问清楚小姐。”到了客栈,易洪才算缓过来一些。
“当然了当然了,明天就去当面问问,明天的戏没你出场可不行呢。”袁真摆摆手回了房,不再去管易洪如何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