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不平带领天骑军不过一日时间就奔袭回到了上陇,周文韬也在上陇。
“陇南情况如何?”
周文韬皱着眉头,这两天可给他愁坏了,好在古不平安全回来了。
“不知道。”
“不知道?”
“陇南没有丝毫的动静,安静的诡异。”
“斥候呢?”
“没回来。”
陇南的斥候自然是不可能只有一个的,但一个都没回来,周文韬在古不平回来之前不敢轻举妄动,若是陇南已经全失,他贸然带军进入陇南,极有可能受到埋伏,一旦周文韬死了,征西军群龙无首,凉州失矣。
“剑门关怎么回事?”古不平的话语中夹带着怒意,即使古不息要求周文韬全力支持古不平攻入河西,征西军实际上也没有动多少的兵力,主要还是在分配补给上做出了协调。
“不知道。”
“去你妈的!”古不平一脚将周文韬踢翻在地上,暴怒之下甚至将他头上的帅盔都踢掉了。“你知道什么!啊?周文韬!你他妈跟我摆谱呢!?”
周文韬苦笑一声,他哪敢跟古不平摆谱,不说他全部身家都在于古不平回朝之后的一句话上,单说古不平来凉州之后做的事,和他在凉州做的事,这两者就完全不具有可比性,何况古不平还是王爷。
周文韬也没有从地上起来,而是席地就坐在那摇了摇头道:“唉......王爷就是现在斩了我,我也确实不知道,剑门关丢的蹊跷啊......”
“那剑门关失手的消息是谁带给你的?”
“陇南斥候。”
“那陇南斥候呢?人呢?”
“回陇南再探之后,没回来了。”
古不平仰着头,用力的睁了睁眼睛,深吸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就像周文韬说的,此时就算斩了他,也无济于事。
“你怎么看。”
古不平重重喘息着,看向了袁真。
袁真则是看向了周文韬桌上的凉州的地图,半晌之后开口道:“征西将军恐怕中计了。”
“你的意思是剑门关没丢?”古不平赶紧问道。
“不,现在剑门关恐怕已经丢了,但一日之前,剑门关应该还在。”
“什么意思?”古不平皱了皱眉头。
“剑门关易守难攻,无论是鬼国掌握在手中,还是金朝掌握在手中,都不容易被攻打下来。”
“放屁,说重点!”
袁真没有在意古不平语气中的不耐烦,而是继续说道:“消息传到征西将军耳中的时候,恐怕是鬼国的缓兵之计,目的就是不让征西将军出兵。”
袁真指向了地图上的礼县。
“上陇入陇南最快的路只有一条,就是走礼县,这条路也一定是征西军斥候走的路线,鬼国只要派人切断了礼县传递消息的路线,伏杀斥候,征西将军就丧失了陇南的情报,在这种情况下,以周将军的谨慎,必然不会贸然出兵,而是传信王爷回来。”
“没错。”周文韬自知被人看透,却没有什么不满,在古不平和袁真的面前,他哪还有什么面皮可讲。
“这就是鬼国的计划,一旦征西军没有支援,鬼国便可以伪造情报,无论是王爷战死河西,陛下要征西军陪葬,还是周将军为立功救周县令,大举进兵河西,都足以让剑门关守军军心涣散。”
“朱流不会信的。”周文韬开口,朱流正是他委任的剑门关守将。
“鬼国既然能封闭礼县道路,必然有内通之人,还不少,剑门关虽是雄关难破,但内部割裂,两面夹击之下,我不认为朱将军守的住。”
听到这,周文韬沉默了,他扪心自问,就算将他放在剑门关,给他五千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