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带火的功法都是你烈阳教的?我还说你烈阳教剽窃我斐家功法呢。”斐鄂不屑的扭了扭头,刚刚与烈阳教长老对了一拳试探,虽然两人纷纷后退了几步,但是斐鄂知道这长老大概不是他对手,同为宗师,而且这长老年龄应该很大了,这武学天赋,斐鄂多少是有些瞧不上他。
烈阳教长老听斐鄂这句话,只感觉圣教受到了侮辱,但是却眉头一皱没有直接冲上来,烈阳教送他二人进入中原,明令禁止不准多生事端,尽快把崔稚带回去,如今这三人,袁真和李阿泽他虽然不认识,但是只是面前这个身上缠满绷带的小子他就不好对付,此行抓崔稚回去可能要从长计议了。
“我斐兄的功法比你烈阳教的金乌经如何?”袁真此时笑着供火,斐鄂也不在意,反而是看向了那烈阳教的长老,好像在说,问你话呢,比之如何?
崔稚两年游历但是功法不退反涨,一身扎实的宗师实力,另外一位长老在他手下也讨不到好,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心下也是萌生退意,高喊一声“风紧扯呼!”随后两人就朝着石室外冲了出去。
两人退去,崔稚也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想回烈阳教,但是他也不想和烈阳教之人起冲突,更不想出手对付烈阳教的长老。
“崔兄,你们怎么来姑苏了,也没到我袁府去看看,雀小姐,又见面了。”袁真笑着走上前来,对着崔稚和雀桃两人说道,崔稚看了一眼斐鄂身上消去的火焰真气,自己也退去了烈阳金乌经。
“还未谢过袁公子呢,若不是袁公子,相公可能就离我而去了。”雀桃靠在了崔稚身边,对袁真道了声谢。
不等崔稚说话,袁真对就对着崔稚挑了挑眉头:“相!公!~”崔稚顿时有点挂不住脸了,好在烈阳金乌经余气未消,看不出脸红,雀桃则是大大方方的靠在崔稚身边,抱着崔稚的胳膊。
“哈哈哈,玩笑玩笑,话说崔兄你们怎么到姑苏来了?”袁真拍了拍崔稚的肩膀,朝着李阿泽说道:“阿泽兄不是要结识中原的好汉吗?这位崔稚崔兄虽然不是中原的,但是人还是不错的。”
“呵呵,崔兄弟好,初次见面在这地宫之中,倒是没什么可以见礼的。”
“啊,无妨无妨。”崔稚连忙摆手,示意没关系。
“这位崔兄应该认识,斐鄂,与我同为言院学生,只不过离院相比于我早上一些,他家家传功法与崔兄烈阳教的功法有些相同之处,你二人互相印证没准可以更进一步呢。”袁真接着给崔稚介绍起斐鄂来,对于崔稚,袁真一开始的想法是激发他与雀燕的矛盾,进而在几年内让烈阳教冲到中原来搅浑这趟水,没想到崔稚被中原文化同化的很快,再加上雀桃吹着耳边风,这烈阳教怕是难以回去了。
不过这样更好,崔稚的存在就是烈阳教必进中原的由头,烈阳教这么多年没出现过教中竟然有人叛教而出,虽然为了好听,他们是不会承认自家的圣子叛出烈阳教的,但是崔稚的行为和态度已经和叛出烈阳教没什么区别了,而崔稚身怀完整的烈阳教功法,无论是烈阳金乌经还是金乌爪,都是烈阳教最顶级的那种,若是流入了中原,那烈阳教就没有独到之处了。
所以崔稚在中原呆的越久,烈阳教就会越迫切的想要抓他回去,哪怕是死,崔稚也得死在幽州。朝廷也一定会利用崔稚这一点,对烈阳教动手,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斐兄可否再运功与我看看?”崔稚虽然受到中原同化,但是依然对烈阳金乌经有着充足的自信,斐鄂的功法他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完全感受过,所以心中还是有些攀比心理的。
“好。”斐鄂也不废话,斐家功法运起真气,一股淡红的火焰自身上升腾起来,崔稚看着斐鄂的真气火焰,也是运起了烈阳金乌经,众人一对比,发现二者确实有所区别,斐家功法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