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避仅仅是和袁真说了一声,便换了个箱具装着白马狐朝着北方去了,袁真也没有拦安避,也没有问他白马狐如何了,他去北方又是做什么。等他事了自然会回到姑苏来。
安避带着人彘白马狐,找到了楚无道,先是好生给白马狐收拾了一下,叫他恢复些活力,然后由楚无道带着安避,到了濮水,找到了白马鹤。
“白马鹤。”
“这位......怎么称呼?”白马鹤认出了安避是琴雨楼的杀手,这身行头错不了。
“白马狐调用白马家的资源,你知不知道。”安避冷漠的问着只有一个可能性的问题,不等白马鹤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的时候,就继续说道:“白马狐残杀我琴雨楼的高手家眷,今日我要借你手,叫他死个痛快。”
说着,安避就将装有白马狐的箱子抬到了白马鹤的面前,虽然处理过,但是腥臭的味道还是叫白马鹤皱了皱眉头。
“这是......”不等白马鹤问完,安避就踹开了箱子,白马狐的人彘就那样滚落在地上,脑袋一抽一抽显然还没有死,白马鹤深吸了一口气,虽然白马狐的样子凄惨难看,但是除了眼睛瞎了,面容依稀还是能认出,这就是他曾经的弟弟,白马狐。
“白马狐,我知道你还能听到。”安避心冷的如他的刀,而他的声音,冷的更甚他的心。“这里是濮水白马府,既然你不想杀了你的大兄,那我叫你大兄来处决你。”
“这位爷,白马狐已经逐出家门,不必如此,我看就给他个痛快吧......”白马鹤低着头,强忍着胃中的翻滚,白马家出事之前,白马兄弟相敬如宾感情不错,即使是最后白马鹤将白马狐逐出家门,也就如同正德教讲李和逐出门派一般。白马狐利用白马家的资源做事白马鹤是知道的,但是他只当看不到,却没想到不过几日就被弄成了这样,白马鹤心中也是极为不忍。
“我叫你做,你就做。”安避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言语之中不容拒绝,白马鹤瞅了楚无道一眼,楚无道耸了耸肩,意思我整不了他。
安避将白马狐掉绑吊在木桩之上,扔给了白马鹤一把小刀,对着白马鹤说道:“他身上有很多伤口,每个伤口你都要给我重新放出血来,若是没放完血他先死了,那你也要死!”说着安避就站在了旁边,示意着白马鹤可以开始了。
楚无道也站在旁边,但是百无聊赖,他所喜好的魔道是厮杀和装逼,不是这种凌虐,但是安避是和黄氽一个分量的人,虽然他俩年龄差不多,但是他插不上手这事,要不是青州临坊事太多,人手不足,他早就带两个人跑到姑苏去找袁真混了。
白马鹤已经准备着带着白马家重振旗鼓了,这时候他不能死,看着眼前发出“荷...荷...”声音的白马狐,白马鹤心一横,拽过周边的一块布料就塞入了白马狐的嘴中,死死的按住,小刀对着白马狐身上已经有些结痂的伤口就剐了下去,一刀接着一刀,白马狐隔着口中的布料,发出闷闷的嘶吼声,白马鹤却咬着牙,没有停下手中的小刀。
这个时代的人体质都很强健,武人的血液再生的速度也远超普通的百姓,仅仅一两天的时间,白马狐残破的体内已经循环出了新的血液,好在安避一路上不忘了给白马狐输送营养保住他的命。
随着嘶吼声越来越低,白马鹤手中的小刀也越来越慢,白马鹤只是堪入先天,再加上不重武艺,长时间来主持白马家的事,荒于修炼,凌迟的过程已经让他身心疲惫。
白马狐已经没了声响,浑身的黑红甚至都看不出人样,七窍流的血也不知道是自己逼出来的还是被白马鹤硬生生按出来的。
只听当当两声,白马鹤手中的小刀掉落在地上,白马鹤也瘫在了木桩旁边,没有起身,白马鹤看向安避的方向,正想询问安避,是否能放了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