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嵩山派可真不是个东西,名门正派竟然行那龌龊之事。”
“就是就是,人家自己门派都没有管呢,他去插手,还抓人家眷威胁!”
“你们懂什么,正邪自古不两立,那刘正风做事也是有些出格了。”
这次没人再催着袁真再来一段了,反而是台下众人已经因为剧情冲突吵了起来,千人千面,每个人能代表的角度也不同,立场自然也不同。
好在场下众人都知收敛,没有动手,在烟雨楼打架实属嫌命长了,袁真在众说纷纭之中下了台,还不忘叮嘱一下烟雨楼的堂倌记得把自己的小木桶送去钱庄换了。
回到天字号房的袁真没有休息,反而是叫来齐掌柜,带自己换了个门出了烟雨楼。
该去见见琴雨楼的一号了,三天时间足够了,袁真想着。
南方的天黑的比较晚,袁真到了安家老宅的时候,太阳还没有落山,安避提前就接到消息,在老宅门口等候了。
“怎么又是你?”袁真见到九号的面具,皱了皱眉头。
安避没有回话,只是拱了拱手道:“一号正在里面等着袁公子。”
袁真在门口站着,看了安避老半天,安避也不动就保持拱手的姿势。
“嗯。”
袁真走进了院墙,安避就恢复了站立的姿势在门口站岗。
老宅院内,正堂大门大开,安袭就坐在正堂之中,袁真慢慢走了进去,在安袭的对面坐了下来,只看容貌安避和安袭就有八分相似,不愧是父子俩,安袭还是老样子没有遮遮掩掩。
待袁真入座,安袭随手一挥,房门便关上了,大宗师手段显露无疑且隐秘。
“呵呵,袁公子此来扬州可叫我好等啊”安袭就好像一个老年版的安避,安避那张俊俏的脸到老了竟然也很面善和蔼。
“好事未必多磨,多磨也未必好事,楼主可是本人当面?”安袭一身大宗师的实力,再加上刚才关门漏那一手,就算不是琴雨楼的楼主,那也是个说的上话的,但楼主才是决策之人,袁真也只能和楼主谈。
“哈哈哈,袁公子不必多虑,与公子合作怎么能藏着掖着呢?这天下有能瞒住天书阁的事情吗?”安袭人老成精,开口就是试探。
“我师傅高居钟山又怎会轻易下凡。”点到为止,袁真不再多说。
“是在下唐突了,袁公子来扬州,可还有安排?”还是试探。
袁真没有说话,反而抬手一甩,屋顶外传来了一声闷哼。随后院外便传来九号与人打斗的声音,袁真和安袭居于座上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动。
那屋顶之人显然吃了袁真一记真气入体受了重伤,不消几招就不敌九号被封了穴位生擒,正堂房门打开,九号拎着一蒙面之人丢尽了房中,随后关上了门回到院外站岗。
“你是何人?”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地上的人虽然被封了真气,身体也动弹不得,但是嘴上还是挺硬气的。
“让我来猜猜,轻功了得,又有能瞒过九号的隐密功夫,这扬州能人虽多,但是梁上客可不多,北盗圣,南盗魔我出山才多久,倒是让我给遇齐了。童生,可对?”
原来这梁上之人正是南盗魔,童生。区别于盗圣白锦,盗魔的行径更加邪性,似乎一直在以他自己的方式主持着另类的正义。盗魔童生的功夫也是好过了白锦太多,白锦仅仅是先天的水平,而童生已经是宗师了,再加上强大的传承自梁上多请客的轻功和隐藏手段,连九号都没有察觉到他已经潜入进来。
“童先生端得是好手段,能找到这来,不过你不劫富济贫去,来我安家做什么,我安家可不曾有过什么暴虐欺压之事吧?”安袭到底是东道主,人既然已经抓来了,他不开口算怎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