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齐掌柜发火没有意义,他得去找正主去。
当当当——
熟悉的敲窗户环节,袁真知道烟雨楼的窗户是有内扣的,所以起身去打开了窗户,没有管想要再敲上一首月亮的冲动,窗户打开,安避一个闪身跳进房间之中。
“安避?坐。”因为安避穿黑衣带面具,袁真辨认了一下,应该就是九号,随后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拿了茶壶和杯,招唤着安避入座。
安避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坐到那,自己就拿了个杯子,开口说道:“我说袁真,你都来扬州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办正事,你不知道,铁......”
还不等安避说完,袁真就伸掌比了一个停声的手势。随后慢悠悠的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转过头对安避笑了笑
“怎......”
不等安避再度开口,袁真就冲到了安避的身前,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安避的头发,之后用膝盖猛的顶向了安避脸上的面具。
“唔......”
这一下给安避撞的七晕八素,面具后的脸扭曲成一团,袁真没有停手,抓着安避头发的手顺势下按,用安避的头撞向他面前的椅子,椅子瞬间被撞碎散开,安避的脑袋也和地面来了个猛烈的亲密接触。
提起安避的脑袋,袁真凑上去,对向了安避面具后迷茫的眼睛,脸上的笑容不变“你知不知道你是谁,在和谁说话?我行程如何用你安排指点?”
随后一脚蹬向安避的腹部,将他踹了出去,撞入了木柜之中,柜门板破碎倒塌压在了安避的身上,安避依然受了内伤,咳声不断说不出话来。
袁真坐回椅子上,笑容褪去,冷漠的说道:“穿着这身行头来见我,你若是没有脑子我不介意宰了你让琴雨楼换个有脑子的来。”
天字号房间虽隔音很好,但是剧烈的响声还是惊到了楼下的齐掌柜,此时齐掌柜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屋里的两位都没有发话,就算是其中一个死了,他也不能贸然开门进去。
“齐掌柜。”袁真出口喊道。
“哎,在呢,袁公子怎么吩咐。”齐掌柜听见袁真叫他,这才开门进来对着袁真一拱手,也不去看柜下压着的九号,那不是他的任务。
“帮个忙,给这人从哪来扔回哪去。”
齐掌柜微微一哈腰表示了解,随后就从木柜的残骸中扒拉出来装死的九号,把他扛了出去。出门前袁真还喊了声“别忘了我的说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