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古不息是看戏的那个,盖棺定论之前,古不息是不会插手的。
“来来来。”
梁苛打断了袁真的沉思。
“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事,都得等到明日早朝上开始,才能看的清楚,今晚就先喝酒。”
“好!”袁真也是让古不息给整的有些阴影了,总觉的这个老银币拿他做谋划,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在谋划别人一样,他不一定很爽,但是被谋划的那个人一定不爽!
酒过三巡,袁真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
“对了梁老,杜君怎么样了。”
“嘶——”梁苛一拍脑袋,“你不提我差点忘了,杜君那小子被人拿到大理寺去了,据说是与科举徇私案有关,怀疑他构陷京兆尹,奥!对了,你也是!”
袁真翻了翻白眼,好家伙,这梁苛真是岁数大了,这记性,好在提一提还能想起来。
“那也等明日早朝再说,大理寺好像是有个你的熟人,据说是鸿胪寺平调过去的,杜君在那吃好喝好呢。”
“什么熟人?”袁真怎么想不起来他在大理寺还有认识的官员?
“我记得是叫谢雷?大理寺少卿。”
——原来如此。
袁真点了点头,估计是古麟动手调动的,谢沼是古麟的人,谢雷自然早就父从子功站了太子的队,但太子插手官员案之事实在为人诟病,谢雷这个与袁真没见过的大理寺少卿,就成了他的老相识了......
酒菜一空,梁苛不胜酒力晃晃悠悠回了房,躺了就睡。
袁真却不放心,虽然梁苛劝他等明日上朝再说,但杜君入大理寺一事不同寻常,按理来讲,如果杜君被抓,那即使他远在幽州,也应该被勒令即可回京,就算古不息能压一时,也不可能一压就是三五个月。
杜君被抓一定和他有关系,但有人刻意弱化了他在其中的存在感。
夜半三更,大理寺狱灯火通明,袁真来到此处出示了身份,即刻被放入了狱中。
大理寺狱本质上并不是关押囚犯之地,而是关押嫌疑犯的地方,即未经审理或审理未结束的有可能触犯律法的人。
一般没有什么大案子,大理寺狱都是空着的,此时的大理寺狱内,并没有多少人被关押,狱卒带着袁真一路向里,来到了一处隔离开的牢房,袁真打量了一番,别说,谢雷做的还真滴水不留,看似同样的牢房,杜君牢房内的干草其实是经过处理的,不会扎人,反而像干床一般舒适,伙食袁真没看到,但是想来也不差。
杜君的精神头不错,一见袁真来,并没有激动,只是平稳的起身来到牢笼边。
“袁兄,你回来了。”
袁真看着杜君点了点头,不错,杜君这才当了不到半年的官,已经有一丝官员那种沉稳的心态表现了。
杜君好像知道袁真欣赏他这一丝官气,也记得早年在扬州,袁真就说过他会入朝为官,再一开口就惊到了袁真。
“在入大理寺之前,我已经是京兆尹了。”
——我超!不抓你抓谁!?这么快,你小子是真的既贪又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