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孤儿说的轻松,但心下却叹了口气,也很无奈,“之前路易公爵大人是她们全体的梦中情人,现在阿德斯大人如此神秘优雅,又如此勇猛善战,自然掳获无数芳心,而我是她们的假想敌。以后少去她们那儿,听不到这话混帐话就不生气了。”
艾丽点点头,孤儿心里却忽然有一丝不甘。她比那些所谓的贵族小姐都纯洁,却给说得如此淫荡不堪,真是枉担了个虚名。这话艾丽能听到。阿德斯和路易自然也能听到,不知道他们相信不相信呢?在他们心中,她又是什么样子呢。
“大当家,我看您还是休息一下吧,待会儿第二场比赛的第三项就要开始了。阿德斯大人总局落后。小局扳平,如果这一项赢了,总局也就打平了。我听人家说,这次的比武会是最激烈的。奇怪了,阿德斯大人来看您了,路易大人怎么不来呢?”
这一点,孤儿也比较奇怪,但仔细一想。也许是他觉得对手太强大,所以精心备战去了吧?话说阿德斯地实力这样强,也只有路易可以抵抗一阵,换做别人,也许早就溃败了。
时间过得很快,在她还在心烦意乱的时候。第二场第三项比赛就要开始了。艾丽帮她又重新装扮整齐,坐到山坡处的遮阳看台上,从这个地方可以清楚的俯瞰整个“战场”。
这一小片山谷之地的地貌非常奇特,有一小片平川之地。中间横着一条小河,左边一块半高地山坡和一面山壁,山壁上有一个裂口,像一条深幽的小巷,一直伸展到目力不及的地方。
孤儿不懂军事一类的东西。也听不明白周围人吵吵嚷嚷的比赛规则,似乎是一方攻一方守,攻方要攻到山坡上。然后把敌方赶入那条山缝中,然后攻防换边。最后,要看双方完成任务所用的时间,伤亡的人数来确定优胜者。
当然,如果双方实力相差悬殊,一方久攻不下超过一定的时间,也会判攻方失败。所以,在历年地比赛中,双方都不愿意抽到先攻的签,毕竟守要比攻容易多了。
而这片山谷之地提供了战争中基本会遇到的各种情况,平原战、攻城、涉水、围堵。每年,小型模拟战都选在这个地方进行,在比武会举行的前三天,这里就不许参赛方的任何一个人进入了,有人专门负责检查这里的情况,杜绝有人提前私设陷阱地行为。
而因为往年都是追风家的人参赛,所以大家对这个地方几乎了如指掌,不提前进入熟悉地形也没关系,只要制订战略战术,然后拼实力和临场发挥就可以。但今年有阿德斯军团参赛,他们可不知道这里的具体情况,为此,路易特别嘱咐要允许他们进入战场观察地形。
虽然路易很有风度,但粗略的观察和长年生活在这里地感觉还是不一样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棵杂草、每一朵水花都可能暗藏输赢的关键,因此,阿德斯军团还没有比就已经落了下风。
孤儿照例是紧张,因为阿德斯不能有一丝的失误。他赢了,局面就彻底扳平了,他输,第三场比赛将毫无意义。到那时,她要怎么才能摆脱和路易的婚约?路易是不错地结婚对象,问题是她不能。
从高处往下看去,“战场”上的双方士兵已经列队,观众只能凭借双方队员手臂上所扎的布条颜色来分辨,路易这边是红方,阿德斯那边是蓝方。在这一项比试中不需要战马,双方是步战,身着轻甲,使用木剑,武器被对方打飞,或者倒地后被指住咽喉就算死亡。
这时,“英勇就义”地士兵就要自己走到场地边上,近距离观赏余下的比赛。那时候,双方的死亡士兵勾肩搭背,在极其友好的环境中对场上呼喝叫喊,是一种比较愉快的“死亡”经历。
这一次,阿德斯军才抽中了攻方。
“幸好你们先守,否则你们就没有机会进攻了。”詹姆耸耸肩,对路易的近身侍从威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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