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晕眩,内心暗自苦笑,这该怎么解释呢?散布谣言的人对于他如此冲动鲁莽的行为恐怕要乐翻天了吧,而司徒空如果知道事情是这么回事,会是什么反应?
他心里竟有一丝期待,嘴上却轻轻一叹,扶着晕眩的额头,太阳穴一跳一跳作痛,难过得他想骂人,但不是对着眼前的这位。
“我来找你的。”他坦白,简明地回答。
尹正松手把他往床头一推,表情更愤怒了:“找我干什么!老子在这里很逍遥!你一来,我还得照顾你!”
尹正一如既往地嘴边叼着烟,不过不是大卫杜夫,而是不知道什么劣质牌子的,他把烟头丢在地上,狠狠踩扁:“你和司徒空一样昏了头么,搞不搞得清状况!这里在打仗,你当到夜总会找马子啊!找人……说得到轻松,你要是万一死在这,我回去怎么跟他交代!”
夙扶着缺氧的脑袋,灰冷地一笑,干脆往床头一摊:“需要交代什么,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少了个伴而已,过阵子就不放在心上了。”
“妈的!我说的不是司徒空!!”尹正大吼一声,又冲向夙揪起了他。夙在他愤恨焦虑的矛盾眼神中,忽然迷惘了。
番外 墨眼中的恋人与哥哥
司徒墨今年十六岁,在演艺圈内正大红大紫,登顶巅峰,又交了个同龄的男朋友,还是万里挑一的美少年,可谓事业爱情双丰收。
于是,像周末这种好日子,当然不会闲在家里,大冬天刚过早上6点,她就从床上蹦下来了。
女孩子要出门约会,梳妆打扮免不了,尤其是司徒墨这类颜控的女孩子,即使原本就花容月貌,还得折腾个大半天。
大清老早,精力旺盛的司徒墨忽然冲出房间,在走廊上轮番叫唤四个管家:“李诺!烨!梧桐!非闲!”
“大小姐,什么事?”四个管家齐刷刷地站在楼下大堂瞻仰精神焕发的大小姐。
司徒墨中气十足地质问:“我上周才买的连衣裙呢?为什么找不到了啊!!”
“你的连衣裙成千上万,一周就添一批新货,管家们记忆再好,也搞不清你说的哪条吧?”
说出这句话的当然不是管家,否则他们肯定是胆大包天了。
司徒墨歪了脑袋朝隔壁房间看去,倚在门扉边的十九岁少年正带着一脸倦意,昏昏沉沉猛打哈气。
这位就是她的兄长,俗称“哥哥”,司徒空是也。也是个极端的皮相一族,对于自己仪表的纠结不亚于司徒墨,曾经兄妹俩为了抢一瓶绝版的混合型香水还闹过三天冷战,在司徒墨看来,别看她老哥出门人模人样,翩翩公子绅士风度,其实在家也就是个狗样,完全没有兄长的气度嘛!
而且还是个感情大片子!
这点司徒墨几度和哥哥划清界限,虽然两人换伴侣的速度平分秋色,但她自认每一段感情都认真对待,而哥哥根本就是只想和女人上床罢了。
“哥哥,你是彻夜泡女人呢,还是熬夜工作了呢?”
司徒空咂咂嘴:“两者都有吧,真是,你一大早就吵得我耳朵嗡嗡叫。”
“我要穿的连衣裙找不到了!”
“那就换一条嘛,裙子这种东西不都长得差不多。”
“不行!我今天一定一定要穿那条!”
司徒墨叫得面红耳赤,怎知哥哥晃到她面前,抚摸小狗似地把手放在她头顶上揉了揉:“好啦,墨墨,你穿什么都美若天仙啦,天底下的男人都会拜倒在你脚下的,咳咳,其实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内在美,而不是穿什么衣服。”
“哥哥……”
“什么?”
“和你约会的女人如果穿了件一个月没洗过的清洁工人装,你会抱她吗?”
司徒空清清嗓子,把手一摊:“通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