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不是的,妾身懂得,只是還沒有習慣罷了&rdo;要我為他更衣不會說話嗎,說一句人話會死嗎,幹嘛老是這麼挑我刺,我又不是刺蝟,有那麼多的刺給他挑的嗎,我上前面對著他,伸手脫去他的外賞,再解他的腰上的綢帶時,他忽的抓了我的手,沉了臉色說道&ldo;以後不許碰我腰以下的位置&rdo;
……???
&ldo;是&rdo;我說道。
給我碰我我也不想碰,一個太監有什麼好看的,對了?太監下面是什麼樣的我還真的蠻好奇的,我不由得看了眼聶靖衍的腰下,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回瞪了我一眼,我收回視線脫了外賞只剩下裡衣爬上了床。
他熄滅了房間的燭火,房間內一下子全暗了,我躺在裡面的位置,他走過來躺在我身邊,感覺身邊的位置一沉,我心裡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昨夜他是喝醉了所以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今天,我們都是清醒的,他……我在亂想什麼,他是個太監就算他想怎麼樣,又沒有那東西也都是徒勞的,別胡思亂想了我。
我繃著神經度過了上半夜,到後面實在是熬不住瞌睡蟲的攻擊昏昏欲睡過去。
聶靖衍更是等到她睡了後也沒有睡去,身邊的人傳來低微的平穩的呼吸聲的時候,他才睜開了眼睛,他也知道她一直沒有睡,因為她先前的呼吸是緊張凌亂的,而現在,她的呼吸很平穩說明她是真的睡著了。
聶靖衍不是個聽天由命的人,他從不信什麼鬼神也不信什麼天意註定的話,他信的是,事在人為,至於對於許蔚素更是沒有一點信任可言,因為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最惡毒的東西,他也不會讓自己在同一件事情上失敗兩次。
他掀開被子起身欲要起身,身上卻多出一隻手緊緊的扣著他腰,他將腰上的手嫌惡的甩開,再起身時,那隻手很不服氣的又摟上了他的腰,外加一隻壓在他身上的一隻腿,聶靖衍隱忍著怒氣,臉上忽的微紅,他是極討厭這樣的碰觸,雖然他們都隔著衣服,但還是讓他很討厭,之後他反覆推了幾次,而她更是變本加厲的纏著他,最終他放棄了,轉頭怒視這個始作俑者,一轉頭他的唇卻碰上了她近在遲尺的唇上。
霎時間,他心跳跳的異常的快速,一股壓抑心底的情緒驀然湧上心頭,他忘了推開她,竟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她的唇很軟,還夾帶著一股香甜,與他平日裡喝的茶香不同,但是卻更能吸引他想繼續探究下去,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只能依著本能,他微微張開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再涉及到她口中的香甜,他受了蠱惑般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探索著每一個角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也變得灼熱,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他手扣著她纖細的腰肢更加拉進她與他的距離,身下像有火一樣燒的他渾身燥熱,突然,他在理智快要崩塌的時候,他抽身退出了這個吻,他猛然起身離開,倉皇而逃。
☆、去找他
這宮外的生活就是比在宮內的生活過得瀟灑自在,我可以隨意出府邸上街遊玩也可以累了困了蒙頭大睡,不會有人管我也不會有人指責我,而那唯一那個可以管的了我的人也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出現了,所以我真是愛死這樣的生活了。
我在後院的花園裡閒來無事磕著瓜子,老遠就看見一個丫鬟臉的神色匆忙往我這邊跑來,待在我身邊的時候她焦急的說道&ldo;夫人,海夫人邀你去牡丹閣一聚,現在嬌子已經在府外恭候了&rdo;
&ldo;海夫人是誰&rdo;我磕著瓜子疑惑的問她,她低頭說道&ldo;是海大富海公公的正妻&rdo;
奇怪?我又不認識她,我為什麼要去見她,不過與其在府邸里發呆倒不如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