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灭,许久,方冷声道:“倒是没想到,公主已折了那么多人,居然还有这么多厉害死士,看来,本县主,当真是得重新估量你的身份了。永昭,你处心积虑谋划这么多年,甚至不惜偷龙转凤,将真正的公主藏起来,自己取而代之,如此狼子野心,其罪当诛!”
洛无忧神色清冷,不再看亭外,也完全无视那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冷面侍卫,眸光直射向永昭,似要将她整个人看透!
永昭,这个女人,隐藏的太深太深,势力也庞大的惊人,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能在秦都皇城中召出这样一队厉害的死士!
黑煞死士,专为克制烟云七十二骑所祭练,她倒还真是处心积虑!
永昭微滞了一下,眼中闪过疯狂的杀意:“看来你知道的果然不少,居然能猜到她的真正身份,不过,便是猜到又如何?你亦没有半点的证据可以证明,只要本宫将她杀死,再将你杀死,又还有谁能知道?”
“公主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为了那所谓大计,竟是不惜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然则,让本县主不明的是,你在帝君太后身边多年,手下奇人异士也众多,为何,却一直没有动手?让本县主来猜猜,该不会,是日久生情,所以,不忍动手了吧?”
洛无忧突的挑眉一笑,那笑容里透着无尽的讥讽不屑,看永昭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肮脏的抹布:“爱上自己的兄长,便不是亲生,到底也有那兄妹名份在,如此违背天理伦常之事也做的出来,永昭,你,真让人恶心!”
“洛无忧,你给本宫闭嘴!”
那毫不留情的奚落言语,所有的心思被**裸拆穿的窘迫和羞愤,让永昭神情阴冷到了极致,她怒喝了一声,突的从石椅上坐起,长袖一拂身形如电,一掌便拍向洛无忧的胸前。
然而,那掌力,却是被寒濯一掌化解,寒濯眨眼闪身,便已护在无忧身前,洛无忧怒视着铁色铁青的永昭。
从寒濯身后走了出来,恨声指责:“呵,公主这是恼羞成怒了么?你既都做得,别人还说不得了么?明明爱着自己的兄长,却还嫁给了我父亲,强抢我娘的夫君,抢走她的嫡妻名份,这世间也只有你这般无耻的女人,才会做出这般无耻之事!”
“你自己得不到,便想着去破坏别人,你又怎配那永昭二字的御赐封号,又哪有半点皇家公主的风仪?永昭,你不止身体肮脏,血液肮脏,连思想都肮脏不堪,你背典忘祖,盗走她人身份!”
“就你,还皇家公主?”
无忧哧笑了一声:“呵,在本县主看来,你不过是那阴沟里见不得阳光的一条肮脏臭虫而已,永远都只能躲在那你自己编织的丑陋黑暗的谎言里,你还居然敢自称本宫,简直就是贻笑大方,荒谬至极!”
洛无忧双唇不停的翻动,每吐一个字,永昭的铁青的面色就会更黑一分,到最后,已是黑如锅底,杀意几凝成实质,胸口剧烈的起伏。
“洛无忧……”永昭咬牙切齿方喊出这个名字,却是胸中一阵翻滚。
噗嗤——
竟是生生喷出一口鲜血,那浓绸的血液贱在地上开出一朵血花,嘴角染血,映着她满脸的狠戾,格外的阴森可怖。
一把抹去那血迹,永昭再次朝洛无忧扑了过来,寒濯身形被华嬷嬷和其它两名黑衣人拌住,不及洛无忧反应,整个人便已被永昭抓在手中。
“小姐……”
“表小姐……”
红锦剪秋两人脸色大变,想要上前,却是连同顾齐等人,亦同时被利剑搁在了颈脖一动不能再动,眼看着永昭掐着少女的颈脖,只能焦灼大喊。
“怎,怎么,想杀了我么,就算你杀了我,你以为你的所做所为就不会有人知晓了么,终有一天,你的身份还是会被人拆穿。难道本县主说的不对么?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