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和外祖母说的那般好像瘫在床上那般了?”
“小孩家家胡说些什么呢,什么瘫在床上,那话可不能乱说。”顾青岩面色一沉,作怒目状瞪了一眼无忧。
“舅舅别生气啊,无忧不过那么一说罢了,实是,这多日未动,身子骨都躺酸,躺得发霉了一般,所以,就想着出来走走,你们看,我这连动也没动,哪里就能牵扯到伤口了?”
洛无忧顿了顿,眸光瞥向旁边地面,声音微微低沉道:“况且,忠叔打小也算是看着无忧长大的,无忧总得来看一看他,也……送一送他。”
那地上跪着的人,可不就是顾家的老管家忠叔么?
无忧三言两语便将话题拔了回去,顾老爷子和顾青岩见状,也都沉下了脸色,看向顾忠的面上,满是复杂之色。
“顾忠,你为何要这么做?我顾家,有哪点儿对不起你,你居然要帮着外人,如此的来害顾家?”顾老爷子脸色肃然中带着一抹沉痛,看着地上的人,眼中更是痛心,这可是跟了他一辈子的老人了。
可没想到,却是被别人收买了,做了顾家的叛徒。
顾老爷子不笨,否则也不会在群狼环侍的情况之下,还能将几路势力制衡,保了顾家十几年安稳,他自也早就猜到,顾府之中肯定有别人安排的细作,只是,他却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细作,竟会是顾忠。
“老太爷,对不起,老奴罪该万死,是老奴辜负了老太爷的信任,老奴没脸见老太爷,老奴该死啊……”
顾忠声泪俱下,也不替自己辩解,只一个劲儿的哭喊着自己该死,顾老太爷看得一怒,拍着桌子道:“你的秉性,我还不知道么?说,到底是因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他们拿双喜的性命来威胁你?”
顾忠闻言一愣,随即整个人瘫在地上,号啕大哭,年近华发之年的垂暮老人,却是像个孩子一般的无助,“老太爷,老奴也不想的,可是,他们说了,如果老奴不照他们的话做,他们就会杀了双喜!”
“老奴也想过,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老太爷,可是,都怪老奴自私,老奴对不起老老太爷,也对不起老太爷的信任,老太爷,你就发落了老奴吧,都是老奴的错,都是老奴的错啊……”
堂中众人皆面色复杂,说来,这个老人又有何错,他不过是想保护自己的孩子,诚然,他是出卖了顾家,可说到底,还是顾家先对不起他。
若不是顾家,这样一个老实的老人,他的孩子又怎么会被人暗中俘了去,更何况,还得天天面对着一个假儿子。
那假儿子,还是虏走他亲生儿子的仇人。
这样的折磨,并不好受。
“忠叔,你糊涂,你以为双喜他还活着么?那这些年他们又有没有让你见过双喜?”看老人怔愣,洛无忧无奈的摇头。
不待他回答便道:“若我所猜不错,应该没有吧,所以,一切都不过是他们的阴谋罢了,你帮着他们来害顾家,这样做,也不过是帮着仇人罢了。更何况,假双喜与你所帮的人马,根本不是一路人,我这样说,你明白了么?”
少女声音里满是惋惜和沉痛,忠叔有两子,大儿子却是为救人,落河淹死了,这双喜,则是他们的老来子。
自是心肝一般的宝贝着,也难怪那些人会选择双喜了,顾忠无疑是离外祖父最近的人,自然也是最有可能接触到那个秘密的人。
现在想来,忠叔的大儿子意外淹死,只怕也不全是意外吧,一个已成了年的男子,且还会水性,怎会那般容易就淹死了呢?
这其中,有没有那些人的暗中出力,已显而易见,更有可能的是,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的,目的就是要打入顾府。
只是,想不到,他们的手段,竟是如此的残忍!
忠叔一家落到如此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