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调上,从他的身上不难告诉人们,汉语不是那么容易就学会的,还好让人能够勉强听得懂。张天云,赵西海他们四个在文礼西北人家每人吃了一碗山西刀削面再转乘地铁来到金沙赌场的时候已经是这天十点多了。
“为什么他们都能进去,我却不能?”看守闸口的黑脸壮汉看了看眼前这个穿着白白衬衫,留着分头的中国人理都没理,就把他推到了旁边,接过后面人递过来的证件一一的检查,把站在张天云后面的人都放了进去。如果说张天云忌惮看守闸口黑脸壮汉膀大腰圆的体格和一脸的严肃的表情,倒不如说对他手里攥得紧紧地橡胶棒产生了一种恐惧和害怕。
“您好,是我的准证有问题吗?”对于从来不习惯使用礼貌用语的张天云只有在面对强横对手的时候才不得不用一些软和话来试试。这种示弱完全暴漏了不甘心就这样被拒之门外。跟他一起来的罗昌福和张鲁艺已经站在里面等他们了。
“这里是不允许带雨伞进去的,能够成凶器的东西都不可带进去的。”进入闸口的人流出现缓慢的时候看守闸口的彪形大汉才给这个一心想进去人一个很不痛快的解释。他之所以表现出一种不痛快的表情,绝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中国有什么地方难缠,实在是他的汉语水平太差了,要知道在新加坡如果不会说汉语或者汉语说的不好,面对着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华人,或者百分之八九十都会说汉语,处处都在用汉语交流的人群来说,生存和就业没有一点的好处。他之所以不愿意说汉语,是因为他蹩脚的汉语容易使人产生误解,闹出笑话。他之所以能留在这里做安保检查的工作,跟他的语言表达能力没有一点关系,一定是因为他凶巴巴的长相才被这里的老板看好的。张天云一时没有听明白看守闸口的人说出的意思。再问他一遍也不会得到好的结果,本想到另一个闸口从新排队去,站在后面的一个年龄不过二十几岁的梳着马尾辫的女孩把保安的话用标准的汉语跟他说了一遍。他才听得明白。
“雨伞怎么就成凶器了呢?”
在制度面前每个人多说一句话都显得多余。
“这里有可以寄存的地方吗?”张天云来到外面见到一个打扮得浓艳的女人问了一句。他听到跟在她后面的几个跟她同样打扮的女人正在用汉语说着话。从她们的穿着和打扮,还有见了异性的男人总有一股子特殊的亲切的感觉,就像猎狗对猎物有着浓厚的兴趣。让人一下子就知道她们一定是一些不务正业的女人。
“没有,估计你的这把雨伞绝对不比寄存的费用高出多少。我估计你就是在外面的找个不容易被保洁发现的地方放在那里,等你出来的时候一准还在那好好的等着你。不过这里允不允许胡乱的放置我就不知道了,要知道新加坡的法律除了对随地吐痰,乱扔垃圾进行处罚,几乎什么事都会跟罚款挂钩的。”
早晨离开SK营地的时候,天上浮着一层淡淡的薄云,即使现在那层薄云也还没有散去,这里随时都会下起雨来。张天云想不到的是自己未雨绸缪带来的雨伞居然成了进入赌场的累赘。
这把雨伞对于他来说除了是一个有用的物件,还有着一层特殊的意义,万万不能随意丢掉的。他从国内离家走的时候,他媳妇送他到车站看到离开车还有一段时间,为了给他留下一个情深意切的念想,跑到一个大的百货商店给他买了一把雨伞。外面的世界可是铺着厚厚的大雪,就连商店卖货的女人都被她感到奇怪。
“下雨的事估计等到明年夏天再会发生了,不过我从中央新闻的国际频道看到新加坡的天气还在下雨,下雨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想着带着这把雨伞,你淋雨是容易感冒的,这个家就指望着你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张天云手里拿着这把就像许仙送给白娘子一样的雨伞,如果在心里他还在爱着他的媳妇,就不能轻易的把它丢掉,但是为了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