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大夫进来,看到这情形,眼睛微微发涩。
“阿如姑娘,现在不要晃动师父。”安老大夫说道。
阿如立刻松开手,靠在床边哭,哭了一刻,擦泪。
“那边。血压下降了…”她伸手指着伤者说道。
安老大夫点点头,刘普成推着他过去了,安老大夫仔细的诊脉查看。
“用些止痛的药吧。”他说道。
刘普成应声是。
安老大夫又认真地询问伤者,怎么痛,哪里痛。
“。。这里…”伤者喘气说道,伸手指着胸口,“好痛,呼吸的时候,痛,痛死了。。好像骨头在动。。”
“摘下了一根肋骨。”刘普成低声说道。“胸骨是用铁丝固定的,会不会。。松了?”
什么?
伤者听得傻掉了。什么?
安老大夫再次伸手诊脉。
“取带子,将他胸部再加固定,绑在床上吧。”他说道,“我再开两服药,但是如果真的是松了…那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只有等…”
他扭过头看这边的齐悦。
醒来吧,你的诊疗还没结束呢。扔下这摊子可怎么办…
刘普成叹口气,然后又推着他来到齐悦床前。
安老大夫诊脉,又翻看了眼口鼻。
“调血府逐瘀汤加减吧。”他说道。“再加通窍活血汤加减。”
刘普成点点头。
“多亏有您在,要不然…”他低声说道,声音依然沙哑。
安老大夫没有说什么,拍了拍他的手。
二人出去了。
屋子里王同业正焦急的等待,看到他们过来,站起来不用问就从二人的神情知道答案,他又坐了回去。
屋子里陷入沉默。
“人呢?为什么不让我进?你们走开,我看我儿媳妇凭什么不让。。”
外边传来嘈杂声,伴着定西候的大嗓门。
王同业只觉得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常荣!”他一步迈出去,喝道,“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定西候被喝的愣住了,看着王同业,旋即脸色涨红。
“你这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