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醇的名号根本是缘木求鱼的事!
男子抓狂地来回踱步,步步都是焦虑的火气。
离琼饮会只剩不到两个月,每过一天,他的胜算就少一分,时不逮人,要他怎么不心急!
“我……我也很尽心,但是你知道的,展厉言疑心病重,很少人能近得了他的身,我是什么身分,怎么接近他?”
“一定有法子的。”男子定下心,唇角邪气一笑。“近不了他的身又如河?知道聚酒庄传家秘宝所在的人,不单只有他一个。”
咦?“你是指——”
“他唯一的亲人、他的亲弟,难道也不知情吗?”
“展谨行?他会知道?”
“哼!就算不知道,做弟弟的去问哥哥自家的传家之宝藏在哪里,展厉言会不说吗?办事要用点脑筋,自己找不到就让旁人效劳。”
“如果展厉言不说呢?”
“他不说,就有理由从中挑拨他们兄弟俩的感情,让他们兄弟俩起内哄!古语道:兄弟阋墙是败家的前兆。就算拿不到展家的秘宝,也能毁了他们展家。”男子盘算着。“届时,不用他们展家的传家宝,我也能独占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