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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3 / 5)

觉得可惜?”

展厉言还是不理她胡言乱语。“这回她来,是因为想知道我前日到杜府和杜大人谈了什么。”

“你们谈了什么?”

“我说我打算将聚酒庄一半的产业交给谨行。”

“咦?”

“这样一来,杜大人再也不能看轻谨行,而我也能得空闲,一举两得。”

“你舍得?要一般人才舍不得把家产分给别人哩。”

“他不是别人,是我亲弟。”

“说得也是。”原来他对那个杜小姐没有意啊,嘿嘿……“那、那你弟弟的婚事有着落了,你呢?”

“我?”

“是啊,你这个当大哥的未娶,他做弟弟的哪敢先娶。”

“有哪个姑娘敢嫁我?”他笑。“我的命朝不保夕,随时有可能遭人谋害,不能误了别人。”

“有我啊!”她拍拍胸脯,直率的回答让展厉言愕然。

也免不了心头喜。

“我娶你?”难道她也对他——

“怎么可能!”成琼玖飞快的回应截断他暗涌的欣喜,傻呼呼道:“有我在谁都害不了你,这么一来你的命就不会朝不保夕,那就可以娶妻啦!你娶妻、展谨行跟着娶妻,哈!双喜临门,恭喜恭喜!”先是一个击掌,又是抱拳道贺,彷佛此时此刻已经红灯高挂办起喜事了。

她的话压根没让展厉言开怀,相反地,脸色更臭。

“干嘛?我说错什么吗?”

她刚说有她在的时候还见他老是抿紧的唇微微扬了起来,怎么下一刻整张脸又垮了下来,她又哪里惹他展大当家不高兴了?

“从明日起——”恶意的神色倏地流闪过展厉言向来沉稳的眸,拉长的语音迟迟没有下款。

“做啥?”她凑上前,等着。

“一天半壶。”

轰!五雷齐落顶,击得人傻眼发昏。

“为什么?”她又没惹他!

“不为什么。”嗓音持平回应,转身走人。

啊啊,怎么会这样?

他怀疑出自己看到一尾离水快成乾尸的鱼。

摊在书楼外侧石板小径上晒春阳的黑影纤细熟悉,大剌刺地全然不将来来往往的诧异目光放在眼里。

最近人逢喜事精神极爽的展谨行抱着一叠昔日视之为鬼魅、如今因与心上人误会冰释而奉若珍宝的帐本往书楼来,瞥见的就是这么一尾鱼乾。

转了脚尖往鱼乾走去,瞧见鱼乾的表情,哭笑不得:“你摊在这做什么?”

“我快死了……”鱼乾有气无力地拉开乾涩的咽喉求救。

离了酒的酒鬼与离了水的鱼相差几希?结果都是“乾”

只剩半壶酒喝就算了,今早的半壶还掺了四分水,根本连一只酒虫都喂不饱,看来展厉言是狠下心要整她了,天晓得她又是哪里得罪他。

“你大哥真不是人……”她好委屈,又得保他的命,还得给他整着玩,真可怜。

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到像她这么可怜的人了。

展谨行索性蹲下,能让她变成这副德性的也只有酒了。“大哥又禁你酒了?”

“比禁酒还糟。”她把最近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他听。“听听,他还是人吗?

这么对我,呜呜……我好可怜。你们庄里又不差那一两壶酒,呜……“

“你是做了什么让大哥这么……呃,对付你。”这摆明要她的命嘛,不过一月余这庄里上上下下谁都知道大哥身边的护卫视酒如命。

“我哪知道!”就是连做错什么都不知道才这么冤!“从那天起——”

“哪天?”

“就是杜家小姐来找你家大哥那天嘛——”苦着脸将当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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