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之前自己没有锁门。
不过她原本以为无论是谁,进入他人房间时都会敲门的,因为女仆守则上,这条规矩既醒目又靠前。
有人走到了门口处,这下阿雅可以肯定了,新来的人才是将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室友鸠,因为她的身上穿着女仆服。而且,虽然并没有穿上装备,仅仅是和自己一般样式的女仆裙,但那种随时备战地神情却是无可隐藏的。
鸠有着一头紫红色的头发,在白色头饰的衬托下,让人不自禁想起紫荆花,真是个花一样的美人呢。阿雅想。大概和自己一般年纪吧。她没有看得更仔细,便将目光转回身前那名带有魔性的女人身上。
她就是那名教师吧?女孩理所当然地想到。
“很高兴认识你,阿雅,你可以称呼我碧达女士。”碧达夏雪带着审视的目光,绕着女孩转了一圈,阿雅地身体僵直得如同刚成形地雕塑一般,“我们相处的时间不会太久,虽然你需要学的东西很多。但是,还是让我们尽力而为吧。”
“是。是!”阿雅吞着唾沫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实在太紧张了,“请,请问,碧达女士,我需要学什么呢?”
碧达夏雪转回她的身前,稍稍勾起嘴角,这让阿雅眼前一亮,但这依稀的笑容立刻敛去。让人不由得怀疑它是否出现过。
碧达夏雪没有回答。只是回头和在门外等候的女仆鸠点头示意。鸠走进来,施礼。如同从范例的模子里塑造出来的动作,没有一丝瑕疵。阿雅这才注意到,她地手中提着一个篮子,上面盖着格子花纹的餐巾,看不出装了些什么。
那是见面礼?阿雅想起自己刚成为生活女仆时,自己地同居伙伴也是这么做地。
碧达夏雪挑开餐巾,露出五个红彤彤的苹果。
啊,真是见面礼。阿雅心怀感激地看了鸠一眼,不过令她惋惜的是,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冰冰的,就和守卫在办公室前的女仆护卫一样。不过你的好意我完全收到了,阿雅在心中用力地点点头。
碧达夏雪拿起一个苹果,在阿雅面前比了比,熟透的红色让女孩咽了咽唾沫。
“第一课。”碧达夏雪收回手,在苹果上啃了一口,点点头,然后将它放在女孩的头顶上,“学习站姿。”
阿雅顿时一脸苦色,她还记得自己在空余时间接受礼仪培训地日子,在比他人花了数倍地时间后,成绩才险险从低空飞过。那真是苦不堪言的经历,现在又要重复一次了吗?可是,战斗不才是女仆卫队该做地事情吗?
拜托,饶了我吧!
“你应该有学过吧,现在重温一下,时间是三小时。”碧达夏雪的话将她打入噩梦的深渊。
当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展开时,修利文正从芭。巴拉兰卡的身上爬起来。玛莉亚掏出自己的手绢,为他擦干净下身,然后为他披了一件外套。芭匍匐在办公桌上,眯着眼睛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那些从桌子上洒落的简报,已经被玛莉亚整理好,重新放回它们原本该在的位置。
虽然修利文并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如此热情而饥渴,但和她做这种事情的确很舒服,而且也有一种新鲜感,结果稍微放纵了一下,中午就快要结束了,而公事却还没办妥。
“起来吧,可别说你没力气了。”男孩拍了拍女人的屁股。
芭翻过身体,将纤长有力的右腿曲了起来,双手抱住膝盖,毫无顾忌地将私密处暴露在男孩眼前,更多的液体正从中漏出。
她用手指搅了搅,放进嘴边,露出品尝美味般惬意的表情。
的确蕴含着十分特别的力量,芭想到。而能够从对方的体液里分辨,甚至窃取这种力量,是她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就她了解的,每个人的力量都有两种性质,一种是扩展性,另一种是可变性。蛇发者所具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