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会联想了,真受不了。”
司马如又摇头又要笑,她亲昵的拉住媳妇的手,有感而发的说:“暮虹,你听听,新儿说话的语气像在对长辈说话吗?都是你爹把她给宠坏了。”
“我宠的!”原长风可不服气了,“你没宠她吗?
暮虹,你别听你娘胡说,她才宠女儿宠得凶呢!“
大家都笑了,笑语满室中,原揭阳朝筑新走了过去。
“怎么样?你没事吧!”他凝视着她,关心的说,“可能是天气太冷,头疼的话,就让小雁给你弄碗姜汤驱寒,别逞强,知道吗?”
筑新根本不敢抬眼看他,乖乖的站在他面前听完他说话,然后温驯的点了点头,即便只是如此,她还让火红由耳根子一路烧到了脖子。
“你脸怎么那么红?”原揭阳伸出右手去为她试了试额上的温度,之后放心的露出笑容,“还好,没发烧。”
筑新口干舌燥,心跳如雷的呆愣着,不是梦吧!他居然碰了她……
“咳!新儿,你想回房就回去吧!光是愣在那里头疼可不会自动好。”原长风轻描淡写的说。
领有圣旨,筑新连忙落荒而逃,她紧张得连向双亲道晚安都忘了。
夜里风大,筑新睡得极不安稳,她将脸颊埋到枕头里去,想到过去每在冬季遇到这种不稳定的天气时,她都会赖皮的带着自己的被子,窝到原揭阳的床上去和他挤在一块,要他说故事给她听,手臂给她当枕头,她总是睡得极为香甜……唉!现在不可能的,人家夫妻可能正在恩爱呢!
她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思,好不容易在二更天时终于模模糊糊的睡着。
梦里好热好热,该是夏天吧!筑新梦见自己和原揭阳在后山的大湖里游水,他们比赛着,看谁先到终点,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愿赌者服输,不可拖赖……
太好了,她笑逐颜开的朝原揭阳招招手,她赢了。
“新儿,你赢了,要我为你做什么?”原揭阳面无表情的问她。
“我要你——”筑新快乐的要求着,“娶——我——为——妻。”
“胡来!你是我妹妹!”原揭阳淡漠的斥责她的无稽。
她微微一笑,“你别瞒我了,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亲妹妹,我一直爱着你,一直都是!”
“我们不可能的,就算你不是我的亲妹妹,但是我已经有了汪暮虹。”他冷冷的回答。
“汪暮虹?那是谁?”筑新吓了一跳。
“你忘了吗?她是我的妻子。”原揭阳更鄙视的看着她。
“骗人!”筑新不愿相信的大喊出声,“她根本还没介入我们之间,她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是我!是我……”
“小姐,醒醒!快醒醒,庄子里起火啦!”小三子奋力的拍着筑新的面颊。
他睡在下人房里,刚有人发现庄子着大火的时候,大家惊恐失措,为求活命,大伙匆匆没命的逃,一时间乱成一团;因为风大,火势蔓延得很迅速,一些动作不俐落的嬷嬷们根本逃不掉,求救哀嚎声四起,没多久,整座原家庄都已陷入火海之中,他由后宅舍命来到筑新这里时,整个人已被倾倒的梁柱给扫到而受了重伤。
筑新呻吟一声,她睁开了眼。
“小三子?”她揉揉眼,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好热……好热……”
“小姐快起来,庄子着火了!”
筑新目瞪口呆,显然脑中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讯息,她还在惊愕中;火苗却不会等人,小三子不管主仆之分了,他一把将筑新拉起,急匆匆的往门外去。
当看到那一片火海无边无际的延烧时,筑新终于有了真实感,烧焦的味道和缺乏氧气使她胃里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