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死里逃生,退守内城中。刘封使自己的部队换上禁军甲胄,他不是想继续往里混,只是没办法。 本来装成流民残兵,身上装备太次,换上禁军甲胄的目的就是单纯为了提高战斗力。 凌统带部队也回来找刘封了:“陛下,建业城太大,没办法将流言每一处都散播到。臣怕耽搁时间,才先回来和陛下汇合。” 刘封点点头:“不用担心,剩下的百姓间自会口口相传。” 凌统看着内城高大的城墙:“陛下,咱们是否要攻进去?” 刘封看了看城墙:“此墙甚高,强攻代价太大,暂时没这个必要,朕自有别的办法。” 凌统明白,来建业之前,刘封不知几个夜晚没有睡觉,都在思索如何稳妥的拿下建业城。 “那陛下,咱们现在当如何?” “嗯,这样……” 刘封仔细的想了想:“先寻军械库,将弟兄们能换的战甲兵器全都换了,要不然打起来太吃亏。然后放出谣言就说孙权已死。再烧毁几间屋子,便说刘封已烧毁粮库,再然后开东南城门,将聚在那里的百姓都放出去。城中人太多容易生乱。” “明白!” “对了,吴将军和沙摩柯将军到了么?” “吴将军大军已到东南门外,沙摩柯将军还没到。” “等他们会师再一并都放进来,人够多了,咱们才有机会彻底控制建业城。” “陛下,若放言孙权已死……” 凌统未免有些担忧:“那外面的吴军会不会强攻以给孙权报仇?” 从凌统的角度看来,如果他现在还是孙权的部将,知道主公已死,必然拼死报仇。 故而才有如此一问。 刘封思索片刻,说道:“要是程普潘璋甘宁周泰这等将军还在,没准真会给孙权报仇。但如今江东名将死伤殆尽,临时征集部队都是一些不受待见的世家亲兵,知孙权大势已去,守在这儿又没有粮草,多会撤军。我就不信他们不怕惹恼了我,回头屠了他们的族。” “陛下,您……真会屠扬州吗?” 凌统看上去有点担忧。 他毕竟江东出身,就算死心塌地的投奔了刘封,对江东百姓也还是有一定的感情。 “得吓唬吓唬他们!” 刘封笑了笑,又严肃起来:“父皇临终前曾对我言,一不可屠城害民,二不可恣唯暴政,三不可残害有功之臣……即便我与孙权有深仇大恨,也不会因此迁怒于无辜百姓。否则父皇在天之灵必不会安心!” 凌统点点头,知君无戏言,一字千金,又感刘封对百姓仁义宽厚,比那孙权强了太多, 便跪倒相拜,立刻带队去寻兵器库。 而此时,有地方援军部队欲强入城中勤王,被贺齐率守城部队击退。 孙权做梦也不会想到,大敌都打到家门口了,两伙忠于自己的部队竟然还在搞内耗。 不到一个时辰,凌统和两位百夫长便找到了东吴的两个军械库和三个粮草库。 砸开大门,仓中满满。 刘封感慨不愧是东吴都城,物资相当充裕。 当即命军卒全员都换上最好的甲胄和最好的兵器。 刘封心里盘算,有三百白毦死死加上吴懿沙摩柯部的三千精兵,再加上城中的足够的粮食牲畜,足够和孙权死磕两个月。 然后刘封与凌统带这股部队杀向东南门,夺取城门后,刘封并不着急打开城门,而是先命部队封死内城的大门,以防孙权趁乱逃出建业。 他让凌统在外城楼上向下观望,直到吴懿和沙摩柯两人部队汇合于此。 城下百姓但见吴军军服,却不知是敌是友。 刘封走上高台,剑挑孙权头盔站在城楼上对百姓高喊: “不瞒各位,站在你们面前的便是大汉皇帝刘封刘忠嗣,今来江东部位只为报父仇,如今孙权已被朕杀死,其头盔在此为证!接下来,朕要血洗建业城,但血洗之前朕还给你们个机会,从现在算起,每两个时辰东南门开启一次,汝等可自由从东南门离开建业城,倘若一日之内仍不愿离开者,休怪朕心狠手辣!” 话已说的再明白不过,就是接下来的某一天可能要屠城了,给你跑路的机会,赶紧脚底抹油还是留下来等死全看你自己。 建业城的老百姓养尊处优久了,可没那么高的觉悟和刘封作对。 当即跪拜高呼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