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皇被小心翼翼地扶入营帐之中。
很快,御医被紧急召来,经过一番细致的诊断,御医向众人报告说:“陛下因劳累过度,加上情绪激动,导致气血上涌,暂时陷入昏迷。”
“不过,诸位王爷请宽心,陛下龙体并无大碍,只需安心调养,便会康复。”
听到御医的话,众人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赵胤乾跪在赵皇的卧榻旁,双手紧握着他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和自责。
他知道,父皇之所以会如此激动,既是因为得到了那群珍贵的黑骓马,也因为他这个久别重逢的儿子顺利归来。
他急切地询问御医:“请问父皇何时能够醒来?”
御医无奈地摇头:“这我也难以确定。”
赵胤乾听后,说道:“那我便在此守候,直到父皇醒来。”
十一皇子赵弘翎亦表示赞同:“对,我们就在此陪伴父皇。”
然而,洪公公却劝说道:“王爷们孝心可嘉,陛下知晓后定会倍感欣慰。但为免打扰陛下休息,还请各位王爷移步帐外等候。这里有老奴守着就好,陛下若有任何情况,我会立即通知各位。”
二皇子赵元稷点头称是:“洪公公所言极是,我们不宜在此久留,以免打扰父皇静养。待父皇醒来,请立刻告知我们。”说罢,他便转身走出营帐。
其他皇子也陆续离开,唯独赵胤乾依旧跪在龙榻前,不肯离去。
洪公公见状,轻声劝道:“镇北王殿下,您还是起来吧,莫要让孝心伤了身子。”
赵胤乾望着眼前略显苍老的赵皇,低声感慨:“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端详父皇,他……真的老了。”
洪公公听后,也不禁动容:“是啊,陛下的肩上扛着赵国数千万百姓的生计,这重担压在身上,又岂能不老。”
营帐外,四皇子赵元霸扫视了一圈,发现赵胤乾并未现身,不禁嗤之以鼻:“这个老九,非要跪在里面扮孝子,真是做作。”
二皇子赵元稷对此不以为意,淡淡道:“随他去吧。”
六皇子赵梓恒则带着几分忧虑,压低了声音说:“二哥,你们说父皇……他会不会……”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显然是在担忧赵皇的病情。
赵元稷脸色一变,警觉地扫视四周,见无人注意,才严厉地打断道:“老六,慎言!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不可乱说。”
赵元霸却不以为意,继续道:“二哥,万一父皇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赵国可还没立皇储呢!”
赵元稷瞪了他一眼,严厉地说:“休要胡言乱语,父皇贵为人主,吉人自有天相。”
不远处,十一皇子赵弘翎、七皇子赵弘历、五皇子赵颐政和十皇子赵俊栩聚在一起。
赵颐政看似无意地提起:“十一弟,你可知道老九是如何从燕国买回那些黑骓马的吗?”
赵弘翎淡淡道:“他的事,我向来不关心。”
赵颐政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反应,又补充道:“若是与月婵姑娘有关呢?”
赵弘翎闻言,目光微凝,问道:“老五,你想说什么?”
此时,赵元稷凑上前来,插话道:“十一弟,你还被蒙在鼓里吧?老九这次去辽东买马,正是因为有月婵姑娘随行,所以才会如此顺利!”
赵颐政则带着几分戏谑说:“老九这一去就是一个月,谁知道他们这一路上发生了什么?说不定现在月婵姑娘已经是老九的人了。”
赵弘历不满地打断道:“你们不要无端猜测,麒麟商号能为赵国出面求购战马,这是赵国的幸事。”
赵元稷却火上浇油道:“十一弟,你可真够惨的,每次你看上的女人,都被老九捷足先登了。”
赵元稷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