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造型等将整个宫殿装饰的充满了女性风格。
实际上,约瑟夫二世对于母皇扩建美泉宫一直表示不满,七年战争后奥地利债台高筑,玛利亚*特蕾莎女皇一再声称由于奥地利缺乏普鲁士的那样的强大后援,国内经济难以得到迅速恢复,可另一方面,美泉宫的扩建工程却从未停过工,十多年来,维亚纳的美泉宫已经从原本狩猎的小型夏宫改变成了座宏伟的洛可可宫廷建筑了。
此时看到规模一般,内部陈设也堪称简陋的普鲁士沙丘皇宫,约瑟夫心中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纠结。
“真让您见笑了,我们普鲁士皇室拮据的很。”腓特烈国王谦逊的说道,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任何谦逊的含义。
约瑟夫二世没有回答,他略带尴尬的加快了脚步。
由于是密谈,腓特烈国王便把地点定在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普鲁士廷臣们对于约瑟夫二世的到来一无所知,若是他们知晓仇敌奥地利的现任国王在柏林,恐怕又是一场大乱子。当然若是奥地利方知晓,约瑟夫也难以与他的母皇交代。
两人进了屋,腓特烈国王便斥退了所有的侍从和近臣,他示意约瑟夫在办公桌对面的座位上落座,自己走到边桌前亲自端来了两个碟子。
“我们普鲁士最著名的黑森林蛋糕,您尝尝看,中间的夹层缀满了黑森林地区最新出产的樱桃,绝对的味美多汁。我敢说相比起奥地利的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也并不逊色。”
约瑟夫接过碟子,用小勺挖起一块送入嘴中,的确,不添加任何巧克力成分的樱桃奶油蛋糕味道相当醇厚,而且并不太甜。
腓特烈国王坐到办公桌前,也开始慢慢的品起蛋糕,似乎并不急于进入会谈主题。
年轻的约瑟夫明显没有那么沉稳的气度,他吃了几口就随手将蛋糕放置在办公桌上,开口道:“味道很不错,只可惜不够甜,还不足以令我垂涎欲滴。”
腓特烈国王闭着眼睛品味蛋糕的纯美,听他这么一说便回应道:“年纪大了,就不敢吃太多甜的东西了。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看起来令人胃口大开的食物,吃到嘴里却会越难消化。”
约瑟夫脸色微红:“若是普鲁士害怕消化不良,那我奥地利可就不客气了,我们奥地利人的肠胃和我们的身体一样强壮。”
“哦?是吗?”腓特烈露出淡淡的嘲讽笑容,“要知道有时候消化不良并非出自内因,而有可能被外部的力量引发,譬如东边那位……”
“沙俄帝国的女皇?据我所知她此时正在忙于内部改革呢。”约瑟夫故意以肯定的语气说道,“农奴制改革可是件大事,没个三五年别想国内太平,我恐怕她现在无暇他顾。”
腓特烈国王却笑了:“若您是这么认为的,那恐怕就大错特错了。那位女皇陛下精明的出乎我们的想象,而且为人贪婪足够无耻,我想她不会对波兰视若无睹的。就算我们现在能吃得下,说不定到时候也得重新吐出来。”
“您是说她会出兵?”约瑟夫不由有点紧张了。
“一切都难以预料。”腓特烈说,“我想最稳妥的方式是先与那位女皇陛下互通有无,就像我们今天一样大家坐下来把蛋糕切好分均匀,哪怕有点偏颇,互相商量稳妥了总是不会太吃亏的。但是若我们趁机自主行事,将来未必不会被打得全部吐出来。”
“国王陛下”约瑟夫略带激动的站起了身,“您当年驰骋疆场的勇气呢?您当年可是号称普鲁士的军魂啊如今短短几年就被金钱和利益消磨殆尽了吗?正是为了避免争端,尽快的瓜分波兰,我才秘密前来柏林与您会谈,可如今若是按照您的想法将沙俄帝国也拉进来,您觉得波兰这块蛋糕还能有多少划给我们?盘子里剩余的蛋糕屑吗?”
腓特烈国王倒没有生气,他安抚性的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