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看手裡的東西,是幾本書,都很薄,還是手抄的,一抬頭,看到一個女子站在廂房邊,那邊是往後院去的路。
&ldo;這裡還有人呢,你是哪位師姐?&rdo;我看她也是長裙,便笑著和她打招呼。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眼中的審視清晰可見,大有看我不順眼的意思,我覺得奇怪,猛然發現她是白裙紅衣,一驚之下手裡的書都沒拿住。
沒想到書里有東西,掉在地上直接碎了,騰起一陣細煙。
啊!她猛然一聲慘叫,恨恨的瞪了我一眼,轉身跑了,我卻急忙會退,抓住青葙的手,想要借她讓自己安心。
&ldo;怎麼了?哎呀,這怎麼碎了?&rdo;她絲毫不知我剛才見到了人,看我空手拉她,就看到了那個小瓶子。
我猶自心驚,剛才就是那瓶子嚇跑了那人的:&ldo;這是什麼?&rdo;
&ldo;書籤瓶,為了保書不腐壞,師門特有。&rdo;她撿起那幾本書,檢查了一下:&ldo;還好,只碎了一瓶,你怎麼了?&rdo;
我搖頭,這種私事,還是不要說了。但這瓶子,很有用:&ldo;這個,能給我一瓶嗎?&rdo;
她直接把書也遞了過來:&ldo;這是手抄心經,你都拿著吧,本來就該人手一份的,我帶你來是想讓你放鬆一下的,聽安澤說,於藍死了?&rdo;
手裡的書讓我安心,聽她這麼說,我只是點了點頭,心裡都是剛才那個女人,細想之下,卻發現根本無法描述。
&ldo;你也不管管安澤,現在他可是你的了,那些事情會算在你頭上的,有損陰德,男人還是得管的,跟孩子是一樣的,別想著他自己會收心,跑野了就回不來了。&rdo;青葙在一旁說的頭頭是道的,我沒半點心情。
她去和看門的大爺說了一陣子話,我就在門口等著,心煩意亂的翻著書,猶豫著要不要給安澤打電話。
&ldo;想什麼呢,叫你好幾聲都沒反應?&rdo;青葙抽走了手裡的書,才看到她挑著眉眼在看我。
&ldo;沒什麼。&rdo;伸手拿回來書本,裡面的書籤瓶可是好東西,我小心的拿著。
她看我這樣,雖然奇怪也沒多問,說回去告訴我今天的發現,然後在車上,一句都沒多說。很是集中精神的開車。
&ldo;吱‐‐&rdo;
忽然一個急剎車,我差點撞到擋風玻璃上,她也嚇了一跳,眼直看著前面。
我解了安全帶準備去前面看情況,前面的車卻直接下來了人,三個黑衣大漢,還有個女孩子,直接過來就開了我這邊的車門。
&ldo;景太藍呢?&rdo;那女孩直接就指著我問,語氣凌厲:&ldo;你把他勾到哪裡去了!&rdo;
我皺眉,語氣也不好:&ldo;你誰啊?問誰呢?&rdo;
&ldo;問你呢!景太藍呢?我知道他來找你了,他人在哪?!&rdo;這口氣和她那溫婉的齊劉海一點都不搭,倒和她這一身張揚的艷黃連衣裙很般配。
我最煩人對我這麼說話了,高高在上的,好像就只有她是個人,哼了一聲我沒理她。
這吵鬧聲,讓青葙回了神,她沒那麼緊張了,也下了車。
&ldo;小姐‐‐&rdo;
&ldo;叫誰小姐呢,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rdo;她還厲害了,青葙才一開口就被她堵回去了,我伸手擋住她:&ldo;你怎麼說話呢?尊稱都不懂,叫什麼叫,還想問人,想想吧。&rdo;
&ldo;你別給臉不要臉,我來問你已經給你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