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下,陈章平的后脑勺,道:“醒!”
陈章平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大喘了一口气,用手轻抚胸口,逐渐平复下心中的激动,伸手过去取过一块金砖,反复看了看,又转头疑惑的看着徐长青,说道:“先生,这不会是你用法术变出来的吧?应该不会等一下就嘭的一声,消失不见吧?”
徐长青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他脑门上扇了一下,瞪眼说道:“我是做这种事的人吗?”
“对!您当然不是那种人。”陈章平嘿嘿一笑,又看了看手中的金砖,发现上面有字,凑到光亮处看了看,顿时脸色一惊,差点将手中的金砖掉到地上,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先生,你找到东王藏金了!”
东王藏金在整个中华大地并不算是秘密,不少的民间挖宝人都曾经试图寻找过这批黄金,就连满清朝廷也曾多次派人寻找,但依旧无果。一些好事之人更是将东王藏金列为了大清第一大宝藏,引得不少中外探险人士对其趋之若鹜,这件事虽然已经平息,但是在一些洋人探险者那里还依然是个热门话题。
徐长青坐在被拂到墙边的沙发上,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是全部,只有不到一半,另外一大半已经被人先行取走挪做他用了。”
“这还不是全部?”陈章平看着已经差不多堆满整个客厅的黄金,惊声道:“那全部的东王藏金有多少呀?”
徐长青没有回答,而是自言道:“你今天就派人把这批黄金分成五分,分别存入花旗、渣打、汇丰、东方汇理和大清交通银行,要以金票存取,不要钱币兑换。另外将存入交通银行的所有黄金,成立一个义赈行会,用于赈济各地灾民,东方汇理银行的黄金就成立一个医学公所和十个免费书院,全部用来供那些平苦人家的子女读书,至于这些行会、公所和私塾全都以神目大师的名义开设,其他三个银行的存金就作为它们的后备金,直到用完为止。”
陈章平愣了愣,说道:“先生要做善事,又何必花自己的钱?只要您跟父亲商量,陈家又岂会不全力参予?”
“我有说是我要做善事吗?难道你没有听到我说这些全都是由神目大师开设的吗?”徐长青不想告诉陈章平实情,拿着自己那个神目大师的虚名做挡箭牌,说道。
“竟然拿这么多黄金出来做善事,这个神目大师如果不是非常有钱的话,就是真正的慈悲心肠。”陈章平又看了看这小山似的黄金,不禁感叹了一声,随后又问道:“您还有一件事要我做什么?”
徐长青正色道:“前些天,盛老应该来找过你吧?”
陈章平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来找过我,但是被我用借口给挡住了。”说着,顿了顿道:“先生是想来替盛老做说客?”
徐长青摇摇头,说道:“你们陈家商场上的事情我义庄一脉从来不过问,只是指一个大概方向,至于具体操作,是否要听全都由你陈家人自己决定!”说着,将手一招,运用道力将靠在墙边的一张椅子移动到了陈章平的身后,示意其坐下,然后问道:“交通银行的事情你怎么看?”
“说实话,我对大清所开的两家银行和地方各省的官办票号全都不感兴趣,如果不是为了收买那些官员需要用到这些官办票号,我会劝父亲一分钱也不要存到票号里面去。”陈章平坐了下去,一脸不屑的说道:“大清三大银行,那个通商银行还算好点,大清银行根本就是烂到了骨子里,不但没有任何本金,而且还强行发行纸币,弄得现在物价高涨,很多地方只能以物换物。至于交通银行这几年被袁世凯折腾得也好不到那里去,不但里面烂了,外面还欠了一屁股的烂债,存钱到了那里面就跟把金子丢到海里面一样,这种情况就算是盛老出面,我也觉得把钱存到那里面很不安全。”
“嗯!论到经商你比我强,既然你这么分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