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房门一闭,就像狼一样扑了上去。两个人很快抱成一团,在热炕上翻来滚去。预热了一会儿,李湘平感觉自己已经达到了这段时间来的最佳状态,连忙去解张惠兰棉布旗袍上的纽襻。张惠兰早已全身燥热,全身像着了火一样,伸手脱掉了李湘平的裤子。
结婚多年,第一次看见丈夫的命根硬得像根红萝卜,心里很有些窃喜和渴望。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
“咋了?”
“你是不是吃啥灵丹妙药了?”
“啥也没吃。”李湘平将她旗袍褪到腰间,用嘴去啜她高高隆起的胸脯。
“你满嘴酒气,先去喝口水涮涮,难闻死了。”她把他的脸掀向一旁,雪白而饱满的*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起伏。
“你还嫌弃我哩!”
“哎呀,你身上酒味太重,受不了。”
李湘平无奈之下,端起柜上的磁杯倒了些水昂头一饮而尽,嘴角挂着几滴水珠,来不及擦掉就如饥似渴地扑了上去。
张惠兰像一只温驯的小猫,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抚摸。
寒冬腊月,后半夜县城的街道上异常得冷清。漆黑的夜空像锅底一样笼罩住着这片肥沃的关中土地。丽春院的客人走的差不多了,没有了前半夜那些喧吵嬉闹打情骂俏的声响,只有门前廊檐上那两个大灯笼还在寒风里尽情摇曳。
街道上出现了一大群人马,其中有几个人牵着马,马背上托着几个箱子,他们停在了胡同口。有三个人朝丽春院而去。沉重的脚步声惊醒了前厅里围在桌子旁打瞌睡的几个姑娘,看见来人一脸恶相,几个姑娘竟没有一个敢上去迎客。
“咋了,没看见来人?”脸上有伤疤的年轻人开口问道。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这是不是不做生意?”带着羊皮帽的人点起烟眯着眼睛问道。
“我们大哥问你们话哩!”刀疤脸吼道。
一个女孩起身倒了杯水端给羊皮帽,颤悠悠地说:“您喝水!”
“别怕!我又吃不了你,你们老板哩?”羊皮帽接住茶杯,瞥了眼女孩问。
“在,在哩!”女孩勉强挤出一脸笑容。
“去叫你们老板来!”
“好,好的。”女孩结结巴巴地应着,赶忙转身朝后面走去。
张惠梅正在后院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她卧在棉被里睡得昏昏沉沉,面颊红润泛光,嘴唇微微翘起,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姑娘掀开门帘敲了两下房门,张惠梅睡得死死的没有反应,姑娘又用力敲了几下。
“谁呀?”张惠梅猛地惊醒。
“姨,是我,飘飘。”
“飘飘啊,都什么时候了,有事儿?”张惠梅慵懒地伸伸胳膊,打着哈欠问道。
“姨,前面来客人了。”
张惠梅揉着眼睛说:“来客人了就来了,你们去好好伺候就行了,找我干啥?”
“姨,他们说要找你。”
“找我?难道还让我陪他们睡觉啊!你去给他们说我睡觉了。”
飘飘姑娘去前庭传达了张惠梅的话,立刻惹的羊皮帽不高兴了,烟锅从嘴里抽出来,在桌上轻轻磕着,眼皮微微抬起瞟了眼飘飘,道:“你去告诉你们老板,让她快点给我出来,要不然今晚你们这房就会化为灰烬。”
飘飘让他眼神飘逸出的冷光镇住了,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猜想他们的来头一定不小,赶紧又去后院敲张惠梅的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秦殇 第三章(6)
“别敲了,催魂一样,还不等老娘把衣服穿上。”张惠梅不耐烦地吼道,扯过炕头的衣服穿戴好了,打开门,飘飘还站在门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