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们可以去契丹过生活,永不回天朝。”
他想得很是简单,唉,可是,真的很想。
看到他被绑在那里,她心犹痛着。
“你说过头了。”他冷冷地说着:“不该说的,就永远不要说出口。”就算是这样,天朝的皇上,能放过契丹吗?一场恶战是难免了。
心,为他而乱了,相守,还要等多久。
似乎,看也看不到前路,迷蒙一片,如何才能走过去,或者,他们还能走下去吗?她要去求幽朵儿,幽朵儿一定有办法的,她等的,不就是她去求她吗?
这些就是爱吗?很多事,又没有理由,那么的奇怪。
他从来没有看见,没有听见过这样自信的人,她居然说,她死后,裴奉飞不会独活,那般的笃定,那般的坚信,就连裴奉飞,也有着相同的表情。
他掏出他的萧,坐在河边,孤寂地吹着,以前,尚有人陪他一起,他以为,那就是情。
没想到,阿洁丽爱的人会是裴奉飞。
妩音掬起水洗着手:“他是一个将军,他从来不想什么虚名,他没有架子,他体恤百姓,他一身正气,不折不扣,他让人追杀,明明知道是谁,却是那般无奈也不气恨在身,他重情重义救过他的,他必然地重报,对他有恩的,他不敢忘了,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爱他了,我和跟他经历过很多,九死一生中,惺惺相惜就连在一起了,阿洁丽,或者是说不清的,或者是看到他身上的某种气息,比如,刺杀他过程中,她会发现,他一个大将军,还可以下马帮人推车。当一个女人,想了解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慢慢的,沉迷到他了。”
淡淡的声音,并不大,像是温柔的风吹过。
当一个女人,想要了解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要沉迷于他了。
阿洁丽,她缠着他,不断地打听着裴奉飞的事,有时候,还会称赞上二句。
他当时就笑骂她,究竟是契丹人,还是天朝人。
她总是笑,有些神秘:“契丹人又怎么样,英雄是不分地方的。”想必那时候,她的心里,就存在着他了,后来阿洁丽的父亲让人抬着回来,就没有再见过她笑过。
箫声幽幽,清清亮亮的,他吹了很久。
妩音静静地听着,能听得出,他心里越来越平静,能听得出一种放弃。
他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好一会儿,他停了下来,不舍地摸着箫,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将那箫扔在河水里,溅起一些水花,就没有了动静。
他放开了这个心结吗?不再折磨着自己的心,那恨意呢?不是一时之间能瓦解的。
他转过头,直直的看着她。
她一点也不了解为什么?浅眯着眼要思量,他就抬起了她的脸,倾得很前,热气,喷在她的脸上,细细地将她看了个遍,让她有些不安,他不容她挣扎半分。
一会,他笑了,笑得让妩音心里毛毛然:“完颜风?”
他挑起眉:“你在他的心里也很重要是不是?”
她不说话,他为何这样说呢,当然是很重要,不然,哪里来的心心相知。
“那么,你就跟在我的身边。阿洁丽,终究是为他而死的,一命换一命。”这女人,怎么这般的美。
他很欣赏她,也算是一报复,而且,留着她在,以后裴奉飞也不至于会作乱。
妩音吃了一惊,稳住心:“二王子?这可以相抵吗?”
“可以。”他笑:“总不能让他太得意了,我总得在他的身上取些东西。越是对他重要的,我越是想要取走。”恨了那么久,灰头土脸了那么久。
妩音吐口气:“不可以,这种情,不是什么都可以偿还的,二王子,你不了解他,你了解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