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就象小鸡一样微小,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唐珈叶以为那天经历的非人折磨不会再有了,可是她错了,当身后的这个禽兽近乎野蛮地把她摆布成各种姿势,以一种强-暴者的方式进行时,她彻底明白过来,原来自己错了,是自己异想天开。
禽兽永远是禽兽,他所奉行的永远是蛮不讲理的那一套,不会有通情达理的一天。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她根本就从没有认清过这个男人,他不是人,他是世上最最恶心的魔鬼,他怎么可以这么变态,不是说讨厌她的吗?不是说她令他一点兴致都没有吗?
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她?她就这么好欺负吗?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嫩肉里,她在心里一次次用充满恨意的嗓音叫着,温贤宁,我恨你、恨你、恨你!
唐珈叶几乎把身下的被单揪成了无数只褶,淌不尽的泪水打湿了床单,嘴唇咬破了在流血,满嘴的牙咬得生疼生疼,这一切折磨才渐渐收尾。
奄奄一息的睁开眼睛,无力地仰躺在床上,她仿佛是被他用过后遗弃的垃圾。今晚温贤宁得到了空前的满足,颀长健壮的身材就象古希腊的雕像一般结实、健美,充满阳刚之气。厌恶到看都没看她一眼,翻过身子下床,扬长而去。
困意袭来,唐珈叶的双眼皮无力支撑,就这样光/溜/溜地躺在那里睡着了,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大亮,她一个人躺在一片狼籍凌乱的大床上象是沙漠中孤单的旅行者。
慢慢坐起酸痛的身体,双腿/间一片濡-湿,崭新的大红床单上也是,左一块右一块的浑浊-物。
全身都在痛,下身更是象被火烧,她脸色苍白,支起颤抖的双腿飞快地下床,一头扎进浴室的花洒下。
她需要洗去昨晚他的痕迹,她怕怀孕,怕怀了那牲畜的种,她怕……
不知冲了多久,她全身的皮冲得发白,各个部位被她用力搓到破皮后隐隐刺痛,才关掉花洒,扶着墙壁走出去。
然而,她打开门吓了一跳,房间里两个保姆一右一右站在床头,正在整理被子,而那污浊个一片的床单和昨晚被他撕掉的睡衣早已不知去向。
“大少奶奶。”两个保姆一看唐珈叶从浴室里面出来,顿时看唐珈叶的眼神怪异无比,配合着把被套拆下来,然后抱着出去。
“等等。”唐珈叶顾不得自己现在没穿衣服,半个身子藏在浴室门后,质问,“谁叫你们进来的?我还没起床,你们就闯进来,还有没有礼貌?”
两个保姆一点不怕她,不约而同地回答,“对不起,大少奶奶,这是夫人的意思,是夫人要我们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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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母?唐珈叶一愣,直觉这中间有什么,这空档两个保姆直接出去了,留下了满室的寂静与一颗受伤的心。
屁股的左右两边还火辣辣的痛,想起昨晚经历的折磨,她气得全身发抖,可又无能为力,瞬间跌坐在浴室的地上,捂住脸大哭起来。
如果说昨天以来她还对温贤宁存有一丝侥幸,以为只要自己掩藏得好,不去激怒他,忍气吞声一些,或许还能有喘/息的机会,现在证明这些只是空想。他根本就不讲道理,他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泼皮无赖。
她待不下去了,也装不下去了,她无法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不疯也得死!
勉强整理好情绪,衣橱里有昨天温母买的衣服,唐珈叶胡乱在找了套衣服穿上,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拉开门,没想到外面早站了一个人。
“你跟我来!”温母脸上阴晴不定,瞪了唐珈叶一眼,直接上了四楼。她咬住唇,双手搅在一起,低头跟上去。
在四楼宽敞的会客室,温母端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