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理,崇道信奉,时世复兴,利于政法,钦万民崇道,天人感应,特命建修仙观于此,至此鬼神术数,研习内丹,钦此,唐开元二十四年。”
看着翻新的碑文,赵小玉有些呆愣,尽管已经大概猜到了这碑文的意思,但还是指着那碑文,问她“未婚夫”道:“老公,这这……这上面……是什么意思?”
令狐行看了这女人一眼,暗道:“这女子如何总是称呼自己老公?难道自己看起来很老吗?她的举止倒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惜了却不识字!”便淡淡道:“当今皇上立此碑在此,特册名此观为‘修仙观’!”他说完还指了指石头拱门正中的三个红漆大字。
赵小玉抬头一看,还真是“修仙观”,她直觉自己将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战战兢兢看着那个穿破烂道袍的男人,难道他根本就不是那个过世的未婚夫?而她自己不是死了到了地府,而是……而是穿越了!
“你知不知道玄宗是怎么死的?知道他最宠爱的老婆是谁?”她有些不死心,问了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想现代那未婚夫是作科考的,如果他是真的未婚夫,那就该知道这个。
令狐行闻言一愣,暗想:“这女子如何有些神志不清?难道是方才吓傻了?”便答:“小玉姑娘真是胆大,这厢话是在在下面前说,若是到了别人耳里,可是大逆不道了!当今皇上不但康在,日后必定与此大唐江山一样,福泽绵绵;至于那什么老婆,若是指皇上的母亲,那自然是当今的太后了,睿宗太上皇的昭成皇后窦氏——窦德妃。小玉姑娘,日后这等言辞,可万万不能在别人面前这么说了,若被皇城里那帮细作听了去,定要让姑娘吃罪不小的,当就一个李丞相,手下亲信细作便有很多,分布极广,在下这么说,也只是望玉姑娘日后多加留意而已——”
“玉姑娘?”
“睿宗太上皇?”
“李丞相?”
赵小玉愣了半晌,不免见了泪,转过头去,不敢看那容貌与那三年不能相忘的未婚夫如此相似的道士,还是有些不死心:“说不定……说不定,他临死前也穿越了呢?他说过,决不可能舍得丢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的。”
三年了,他的话,她仍然记忆犹新。
她把手轻轻放在胸口,止住了不抽泣出声,却还是不能转头去看他,淡淡叹了一口气道:“老公,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因为什么而定了情?”若是他和她一并穿了,她也认了,只要他还是他,他还活着。
令狐行闻言大骇,退了半步,道:“小道令狐,单名一个行字。自小随恩师修道,如何……无恩师应许,又几时与玉姑娘私自定亲?”
令狐行心道:“这玉姑娘定是记恨方才肌肤相亲之事,可可……可自己是个道士,又怎么能见死不救?难怪师父叮嘱过要忌女色?这玉姑娘如今铁了心要嫁给他了,这这……可如何是好?”正欲辩解,却见赵小玉忽地转过头,满面怒气地问了一句,“怎么你不叫令狐冲?”便又晕了过去。
“……小玉儿,我一定要你今生难忘?”是梦是幻,又是那个声音在耳边低述……
又是一片幻境虚空,四周一片雾茫茫,她一个人独自站在雾中央。
那是一张模糊的脸,是个男人,异常的熟悉,这一次,隔着薄薄的迷雾,却让她看得更加清晰,一个白衣长衫的男子,持了一柄桃花扇子,转过头来,似乎正对着她笑,那笑容却又让她感到窝心的温暖。
她不觉伸出手,向那男人走了过去:“你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那男人回转身,不理她,右手那柄扇子轻轻一扇,便凌空向后飞去,这一飞又是隔了两人好远。
赵小玉浅浅地笑,停了脚步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奇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