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沾色事,现在好了,皇上有了正君与侧君,她一定会安心做这个倚月皇帝的。
正在众王爷与大臣要借事为皇上风风光光庆贺皇上夫妻二人团聚,又要纳得绝色侧君而预备大张旗鼓之时,皇上与侧君之事却是悄悄而行。
东方翊、楚迎风、西门艳、萧潇几乎是同时瞪着那个看也不看这四个不速之客的人。
好不容易感觉到了四股杀气袭来,舸妮转过身来,凝眉道,“我亲爱的四位王爷,我记得自己没得罪你们吧!”
“皇上,你真是视我们这些臣子如无物!”老成的西门艳最先开口,明显告知她很不满这个皇上目前的行为。
“西门,作为皇上,我最近惹了什么你不能收拾的事儿这么令你不满?”舸妮沉思半晌淡然地道:“是我不理朝政来着,还是不管百姓死活来着?还是……”
“停!你分明与我们装糊涂!”萧潇性格鲁直,直接开门见山,“作为倚月皇上纳迎侧君是何等重大之事,你竟然偷偷摸摸进行?你要我们这些臣子如何面对天下人?”
“还有,你与自己的夫君分离五载才重逢,好歹也该诏告天下,给他个正式名份!”楚迎风说。
“这点小事也值得你们来兴师问罪?”舸妮脸色一沉,“看来你们真是太闲了!”
四人一直都见英舸妮对臣下和蔼可亲,除了在策立太子太女一事上,定不会与臣子们翻脸,想不到今日四人刚一开口,便惹来她的怒意!但四人心照不宣,今日这事可还不能由着皇上的性子来。
“皇上,且不说别的,你如此偷偷摸摸地纳迎侧君,恐是不妥。”楚迎风还想大力劝谏:“第一,光是皇上这侧君的才貌,也值皇上重视;第二,以侧君的家势,皇上更不能怠慢;第三,皇上此举无疑是对侧君的一种侮辱。倘若侧君他日说皇上怠慢于他而若是心有不满,他日皇上家室不和,便后患无穷……”
“这么说来,我这个侧君是不能纳的了?”英舸妮淡然道。
“哦,不是,”楚迎风一愣,“是皇上不能如此草率!”
“我这算是草率,那么怎么才能算隆重?我倒要请教四位王爷!”舸妮美目一厉。
“按皇室规矩,皇上虽为纳侧君,可也不能马虎了事,必须严格依规矩来,才不能失了皇上的身分,惹得他国人耻笑!”
“哈哈,原来我这纳迎侧君之事竟然会给你们丢面子么?”舸妮冷冷道:“配做我英舸妮的夫君之人何曾会把一个小小的倚月皇上的身分看在眼中!四位王爷就不用操这分闲心了!他们只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我英舸妮的夫君而已,他们既不会成为倚月皇上的皇夫,也不会成为倚月皇上的侧君!四位王爷的心思我英舸妮明明白白:你们不就是想借此机会借我的夫君与秋水之名逼我安心在倚月这个皇位上坐下去么?我英舸妮看中的人如果真的在乎这些虚礼,那么他也不配与我比肩而站!”
四人的心意被英舸妮一语道破,而且还是不留一丝情面,脸上都不由青红交加。好歹这也不是第一回被皇上如此,此路不通,我便绕路而行!楚迎风灵光乍现,与其他三人眼神相交之一下,大家心照不宣告辞出来。
看见四人离去的背影,英舸妮轻叹一声,唉,这个皇位简直是个牢笼,若真是长年累月的坐下来,寿命只怕会缩减二十年!我答应老宫主做五年倚月皇上,才过三年,便已经厌烦透顶,这些人还想逼我!真是得寸进尺!
“小妮,你生气了?”英漓在旁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几年跟着舸妮,他已经对舸妮的秉性摸得十分透彻,也早就知道她对这个皇位的厌恶情绪。她本不是个玩弄权术之人,却机缘之下被人推了上来,值得庆幸的是倚月大概是战乱初平,臣子都是经过她自己亲手挑选出来的,目前看来朝中倒没多少心机深沉的大